我姐今年43岁,去年劝她不要生二胎,她不听,谁知去年怀上了,今天生了个二胎儿子,为什么说二胎儿子呢,因为她头胎就是儿子,孩子抱出来以后,姐夫看到孩子傻眼了,站在产房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在旁边看着也着急,赶紧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说:“姐夫,都已经生了,再愁也没办法,先往好的方面想。”姐夫苦笑着摇摇头:“你不知道啊,现在养个孩子多不容易,老大还在上学,这又来一个,以后的压力可怎么得了。” 我姐今年四十三,去年我劝她别再生了——头胎儿子都上初中,她自己鬓角都有白头发了。 那天在医院走廊,消毒水味混着产妇家属的汗味,我攥着刚买的热牛奶,手心里全是汗。 护士抱着襁褓出来时,我姐夫正扒着产房门口的玻璃,眼镜片滑到鼻尖都没察觉。 孩子被递到他怀里那一刻,他胳膊僵得像灌了铅,我赶紧凑过去:“姐夫,你看这小鼻子,跟你年轻时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他没接话,突然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你姐非说一个孩子太孤单,可你知道吗?老大补习班一年三万,房贷五千,我上个月刚把烟戒了,就为了省那点钱——这再来一个,我这点工资够干什么的?” 为什么非要在这个年纪再生呢?我之前也问过我姐,她当时正给老大缝校服扣子,针在布上戳出密密麻麻的小孔:“等我们老了,俩孩子能互相搭把手;现在苦点,将来他们有个伴儿,比啥都强。” 姐夫蹲在地上二十分钟没起来,手机在裤兜里震动,是银行发来的信用卡账单提醒。 他不是不喜欢这个孩子,是怕啊——怕自己撑不起两个孩子的未来,怕老大觉得被忽略,更怕我姐产后恢复不好,毕竟四十三岁生孩子,风险本来就比年轻人大得多。 现在孩子满月了,姐夫每天下班先去菜市场买鲫鱼,说给我姐熬汤,晚上哄老二睡觉,黑眼圈重得像熊猫。 老大周末回家会帮着给弟弟换尿布,虽然嘴里嘟囔“小麻烦精”,但眼里的笑意藏不住。 或许生活本就没有绝对的“该不该”,只有“要不要一起扛”——与其愁未来的压力,不如现在多剥个鸡蛋给产妇,多帮孩子爹揉揉僵硬的肩膀。 那天在医院,我把热牛奶塞进姐夫手里,他指尖烫得缩了一下,却死死攥住了——就像攥着这个突然多了一口人的家,沉甸甸的,却也暖烘烘的。
最让她生气的是,我曾经的一个朋友,她本来已经怀孕四个月了,48岁的婆婆要生二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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