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早上，我拒绝了老公的生理需求，没让他折腾我。天刚透亮，他的手就从身后绕过来，

昨天早上，我拒绝了老公的生理需求，没让他折腾我。天刚透亮，他的手就从身后绕过来，带着点刚醒的慵懒蹭我腰。我闭着眼把他的手挪开，声音还发哑：“今天不行，我浑身酸，还要赶早会。” 昨天早上的天，是那种刚褪尽深蓝的透亮，窗帘缝漏进来的光，刚好落在他搭在我腰上的手背上——带着点睡衣布料的毛边，和刚睡醒的温热。 他的手指动了动，不是刻意的撩拨，更像小猫蹭毛线球似的，一下下蹭着我睡衣下摆露出的那截腰。 我闭着眼往旁边缩了缩，后背抵到床头板才停住，嗓子干得像卡了团棉花：“别闹，浑身酸得像被卡车碾过，等会儿还要赶早会呢。” 他的手顿了顿，没再动，只是指尖轻轻勾了勾我睡衣的带子，声音比我还哑：“哦，那你再睡会儿，我去做早饭。” 听着他掀开被子下床的声音，我忽然有点不落忍——结婚五年，他总说清晨的触碰是“给一天攒点糖”，今天这颗糖，被我直接揣进了兜里，忘了剥开。 他进厨房时，我偷偷睁开眼，看见他后颈的头发翘了一小撮，像只受惊的鸟尾巴——那是我昨晚枕着他胳膊睡时压出来的形状。 其实他哪是“折腾”？上周我感冒发烧，他也是这样半梦半醒地摸我额头，后来迷迷糊糊爬起来找体温计，撞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都没吭声。 我们是不是都太习惯把亲近当成“任务”或“麻烦”，忘了它也可能是没说出口的“我惦记你”？ 事实是我带着满身疲惫拒绝了他，推断他心里大概有点空落落的，就像小时候攥着糖纸却没等到糖；影响是他煎蛋时多放了半勺糖，说“给你补点甜”，语气里没委屈，却让我鼻子发酸。 短期结果是我揣着那颗没剥开的“糖”赶去开会，手机里躺着他半小时前发的消息：“会议资料放你包里了，抽屉第二层有暖宝宝，贴腰上。” 长期影响呢？或许是我们都该学着在“我累了”后面加一句“但我知道你想我了”，在“改天吧”前面补一个“现在抱一下好不好”。 当下能做的其实很简单：今晚回家，别等他开口，先从身后绕过去，像他今早那样，蹭蹭他的腰——就说“白天的糖，现在补还来得及吗？” 厨房飘来煎蛋的香味时，晨光刚好漫过床头柜，照亮他昨晚给我倒的那杯温水，杯沿还留着我睡前抿出的浅浅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