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3年，一个大汉奸在路边小解，农民王老汉用粪叉砸他的脑袋，汉奸顿时重伤倒地，

1943年，一个大汉奸在路边小解，农民王老汉用粪叉砸他的脑袋，汉奸顿时重伤倒地，谁知八路军首长闻讯后，却惊出一身冷汗。那时候华北乡下刚过惊蛰，地里的麦苗刚冒尖，草叶上还挂着霜气。王老汉早起扛着粪叉去浇菜园，走在田埂上就撞见了那个汉奸——前儿个还带着伪军来村里翻箱倒柜，把刘大娘攒的鸡蛋全抢走，还踹哭了她家三岁的娃。这会儿那汉奸背对着他解裤子，腰里别着的短枪露着半截，王老汉一股子火从心口窜上来，攥着粪叉的手青筋都蹦出来，闷不吭声冲上去，照着汉奸后脑勺就砸了下去。 1943年惊蛰刚过，华北乡下的田埂还浸着霜气，麦苗尖上挂着白花花的霜粒，风一吹，草叶上的霜簌簌往下掉。 王老汉扛着粪叉往菜园走，木柄磨得发亮，叉尖还沾着昨天的猪粪——这粪叉是他侍弄庄稼的命根子，也是前儿个眼睁睁看着伪军抢走刘大娘鸡蛋时，攥得指节发白的东西。 转过弯，田埂那头蹲着个人，背对着他解裤子，灰布军装皱巴巴的，腰里别着的短枪枪套磨出了毛边——是那个汉奸！ 前儿个他带着伪军来村里，一脚踹开刘大娘家的木门，把瓦罐里攒了半个月的鸡蛋揣进兜里，三岁的娃哭着拽他衣角，他回手就是一脚，娃的哭声像针扎似的扎在王老汉心里。 这会儿汉奸的后脑勺就在眼前，头发油腻腻地贴在头皮上，王老汉心口那股火“腾”地窜上来，攥粪叉的手青筋爆起，指节捏得咯咯响——他没喊，没骂，闷头往前冲了三步，叉尖带着风，“咚”地砸在汉奸后脑勺上。 汉奸“哎哟”一声栽倒在地，短枪从腰里滑出来，摔在泥地里。 王老汉喘着粗气站在那儿，叉尖滴着血，他看着汉奸不动了，心里却空落落的——直到村口传来马蹄声，八路军首长带着警卫员赶来了。 首长看到地上的汉奸和王老汉手里的粪叉，脸色“唰”地白了，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你道他为何紧张？ 不是怕汉奸死了，是怕这一叉下去，给村里招来大祸——汉奸是驻据点的伪军小队长，据点离这儿才三里地，一旦他死了，伪军定会倾巢而出报复，到时候别说麦苗，整个村子都可能被烧光。 王老汉的愤怒，是被抢走的鸡蛋、被踹哭的娃、被翻乱的家一点点堆起来的，就像田埂上的土坷垃，积多了，一脚就能踢飞；可八路军首长的紧张，是把一村人的命都揣在心里，就像护着刚冒尖的麦苗，怕霜打，更怕人踩。 汉奸被抬走时还哼哼着，没死透；王老汉被警卫员拉到一边，蹲在田埂上，看着霜粒从麦苗尖上化掉，一句话说不出来。 后来村里开大会，首长没批评王老汉，只说“报仇得看时候，鸡蛋没了能再攒，命没了，啥都没了”。 遇到恨事别急着动手，先想想身后的人——就像侍弄麦苗，得忍着性子等它长，急了，只会把苗薅断。 那天傍晚，王老汉又扛着粪叉去菜园，夕阳把麦苗的影子拉得老长，叉尖在地上划出浅沟，他走得很慢，好像每一步都在掂量着脚下的土，和土里埋着的那些盼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