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年,军统少将正在街上闲逛,忽然看到一个过去认识的地下党很眼熟,大喜过望,

若南光明 2025-12-15 21:35:04

1949年,军统少将正在街上闲逛,忽然看到一个过去认识的地下党很眼熟,大喜过望,冲上前去将人紧紧抓住,对着周边的群众口中大喊:“这人是大叛徒,害死了很多共产党员! 那天的重庆,雾气裹着寒意,保安路的商铺大多半掩着门,茶摊老板用抹布反复擦拭桌面,竹椅上落着层薄薄的灰。 原保密局西南特区少将副区长李修凯,正揣着一封未送出的投诚信,漫无目的地走着。信纸上“愿戴罪立功”五个字被手指摩挲得发毛,他知道,重庆解放后的第十二天,自己的时间不多了。 巷口烟摊前,一个穿灰布长衫的男人正低头数钱。那佝偻的肩膀,数钱时微微颤抖的手指,让李修凯的脚步猛地顿住。 他真的是那个人吗?李修凯退到茶摊阴影里,假装系鞋带,目光却像钉子般钉在男人耳后——那颗绿豆大的痣,和记忆里磁器口看守所里的人一模一样。 “冉益智?”这个名字在喉咙里滚过,带着铁锈味。 去年四月,就是这个时任中共重庆市委书记的男人,在审讯室坐了不到三小时,就把八十多个地下党员的名字、住址全抖了出来。江竹筠常去的观音桥杂货铺,陈然藏文件的书柜夹层,甚至谁习惯在信封右下角画小圆圈——这些细节,李修凯至今记得,因为当时他就坐在对面,看着冉益智的笔尖在纸上划过,沙沙作响。 男人买完烟转身,耳后的痣在雾里若隐若现。李修凯几乎是扑过去的,左手扣住他手腕,右手死死攥住胳膊:“冉益智,你以为换个‘张浩然’的名字,就能躲进新社会了?” 男人脸色瞬间惨白,挣扎着辩解:“认错人了!我叫张浩然,做小生意的……” “小生意?”李修凯扯下他的瓜皮帽,露出稀疏的头发,“去年在磁器口,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说‘江竹筠每周三下午去杂货铺’,你写‘陈然住中一路15号’,这些你都忘了?八十多条人命,你也敢忘?” 人群渐渐围拢。有人认出李修凯的旧军装,小声议论:“这不是过去的军统官吗?抓叛徒?” “莫不是为了邀功?”不知谁嘀咕一句。 李修凯没理会,只是盯着冉益智的眼睛:“解放了,那些死在你手里的人,总得有个说法。” 这话让议论声停了。有人递来麻绳,有人跑去公安岗亭。冉益智的腿软了,像摊烂泥似的瘫在地上,任由人捆结实。 当天下午,冉益智被送到市公安局。审讯室的白炽灯下,他终于交代:化名“张浩然”躲在市区,本想等户籍清查风头过了逃香港,没想到县城查得更严,只能在市区打游击,今天实在烟瘾犯了,才冒险出来。 消息飞遍重庆。“11·27”烈士的家属连夜写信,字字泣血:“请严惩叛徒,告慰英灵!” 1950年1月,较场口公审大会来了上万人。法官每念一条罪,台下就爆发出怒吼。判决下来那天,冉益智要求:“给我一顶帽子,别让太阳晒着我的脸。” 李修凯后来在投诚材料里写:“我抓他,不是为了表功。只是那天走在保安路,看着半掩的商铺门,想着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人——他们总得有个交代。” 如今保安路的茶摊换成了咖啡馆,玻璃窗擦得锃亮。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暖融融的。 偶尔有老人坐在窗边,指着街对面:“以前那儿有个烟摊,卖‘大前门’。” 没人再提灰布长衫的买烟人,也没人记得扣住他手腕的军统少将。 但有些事,像冉益智耳后那颗痣,藏不住,也磨不掉。 背叛信仰的人,以为换个名字就能躲进阳光里;可历史的眼睛,从来都看得清——哪些面孔该被记住,哪些灵魂,连太阳都不屑于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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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猪的汉子

杀猪的汉子

1
2025-12-15 22:32

血债血偿!

若南光明

若南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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