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0年,新疆一位牧民在放羊时,发现羊群突然避开了一片草地。他走近一看,草地上散落着许多闪闪发光的石头,牧民捡了些石头带回家,科学家得知后大吃一惊,立即催促他去医院检查。 这位牧民出生在新疆北部一个哈萨克族家庭,从小跟着长辈学骑马和赶羊,对阿尔泰山谷的路径摸得门清。那时候,当地经济全靠畜牧业撑着,他每天一大早就出门,顺着山坡带羊群找草吃。家里住的是毡房,用羊毛做的东西取暖,吃的喝的主要是奶茶和羊肉。1930年代,新疆北部的生活就这样,牧民们过着游牧日子,他负责看管家族的羊和马,早出晚归巡视草场。中午在溪边歇脚,喝山泉水,吃点干饼和奶酪。遇到陡坡,他就下马领着羊走窄路,避免散群。回家后帮家人挤奶,搅奶茶,晚上修补毡房,准备第二天的东西。他的日子随季节转,夏天上高山,冬天回谷底避风。他还用套索抓野兔补食物,偶尔跟其他牧民换羊毛货。家族分工清楚,他主外放牧,妻子在家纺纱,孩子捡柴火。这样年复一年,他适应山地环境,干活稳当,从不偷懒。晚年他少出门,坐毡房外看羊群,教年轻人骑马。直到老了自然去世,他的故事在村里传开,提醒大家山谷有风险。 牧民的日常就这样朴实,但他那次发现石头的事成了转折。1930年,他在阿尔泰山谷放羊,羊群突然不进一片草地。他走近检查,看到地上有许多闪光的石头,就捡了些带回家。石头表面亮,颜色浅绿带金属感。他给家人看,大家觉得稀奇就留着。几天后,他手指肿了,接触石头的地方皮肤痒,用布裹着还继续干活。肿得更厉害,成了溃疡,手握鞭子都抖。家人摸石头后也起泡,挤奶纺纱受影响。消息传到研究人员耳里,他们认出可能是铍矿,毒性大,能伤皮肤。赶紧来看石头,安排他去诊所。医生洗伤口,包扎好,留了疤。研究人员化验样本,确认铍引起中毒。村里其他人捡或摸石头也肿痛,医疗记录有这些案子,短期影响劳作。研究人员叮嘱避开这类矿石,村里开始传话说山地矿物要小心。这事让当地人警觉,铍矿暴露在地表,反映地质特点。牧民恢复后继续放牧,但他的经历成了村中警示。 事件过去,牧民恢复健康,继续畜牧,直到老年去世。阔依塔斯村附近坡地安静多年,到2014年,文物普查员在那片草地捡到陶片,启动调查。2015年,考古队记录陶片纹饰。2016年,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和北京大学合作,对通天洞遗址挖掘。遗址在村东北,洞群成品字形,主洞顶开口向天。挖了65平方米,出土万多件东西,包括石工具和兽骨。碳十四测年显示旧石器层约4.5万年前,把新疆人类活动历史前推4万年。这发现填补新疆洞穴考古空白,层序完整,从旧石器到早铁时代。深度3米,有连续剖面。旧石器层有勒瓦卢瓦石核和莫斯特尖器,刃口修整清楚,类似欧洲东西,在亚洲内地少见。兽骨有兔、野驴、犀牛、棕熊,表面砍痕。鸟骨腿切断烧灼,显示古人觅食难。灰烬堆积说明洞穴长期住人。 青铜时代层有陶罐碎块和炭化种子。小麦粒定年5200年前,是中国最早记录,从西亚传过来,与东亚黍在4400年前碰上。黍种子同一坑出土,证明作物交流早。2020年挖出铜管器,不晚于公元前3000年,新疆最早青铜物。灶坑残渣显示冶炼。铁时代有铁刀和骨骼特征。总挖面积到241平方米,包括洞内和外。遗址2017年入选全国十大考古发现,2019年成重点保护单位。周遭59平方公里设保护区,装围栏监控。考古队挖了七年,成果多。激活新疆旧石器研究,延长历史线。洞穴西口通风避暑,东口冬暖。阿尔泰谷地连欧亚,古路径成商路,促进交流。小麦黍证实传播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