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

勇敢的风铃说史 2025-12-18 18:20:59

一天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李志清脱掉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上床,一把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寡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那时黄金荣已近古稀,腰杆早被青帮的刀光剑影和法租界的应酬掏空,深秋夜里裹三层棉袍还会咳醒,枕边总摆着个烫得温乎的铜手炉。 林桂生是在给翡翠镯子缠红绳时听说这事的。她对着妆镜慢条斯理打了个结,银簪子“当啷”掉在描金托盘里,“随他去”——语气淡得像在说今早的露水重了。 没人知道李志清那天夜里揣了多少心思。丈夫躺在西厢房咳得撕心裂肺时,她去账房取药钱,瞥见掌柜把一叠叠银票锁进“黄”字柜,指节攥得发白。乱世里,寡妇的日子还不如弄堂里的野狗。 起初她只是替病弱的丈夫去铺面“学着管事”。穿月白旗袍,鬓角别朵素净的白兰花,账房先生们笑她“少奶奶连算盘都捏不稳”,却没看见她把账本边角的数字悄悄画在手帕上。 黄金荣渐渐习惯了这个“懂事”的儿媳。他坐在老槐树下晒太阳,她会蹲下来替他系散开的鞋带;他说想吃南货店的云片糕,她半个时辰就拎着油纸包回来,糕点还带着热气。 “这些产业,以后都是你的。”他摸着她的头,像对亲闺女。却忘了自己年轻时怎么用三招就让对手跪在黄浦江滩,更忘了林桂生当年提醒他“枕边人最是难防”时,眼里的冷光。 民国三十五年初秋,黄金荣想提五千大洋给青帮弟兄发饷,钱庄掌柜却支支吾吾:“李女士说……老爷子年纪大了,银钱由她保管更稳妥。” 他冲回公馆,发现账房钥匙挂在李志清腰间,后院看门的狼狗见了她就摇尾巴,连厨子买菜都要先问她“少奶奶想吃什么”。自己这个叱咤上海滩的大佬,成了个连门都快出不去的摆设。 有人说林桂生是故意放任。她守着空房三十年,对黄金荣的产业早没了兴趣,或许想借这个“外来的”儿媳搅乱浑水,只是没料到李志清的胃口比整条苏州河还大。 旧上海的公馆里,女人的生存法则从来残酷。林桂生靠智谋站稳脚跟,李志清却用温顺做刀,一点点割走黄金荣的心血。那些站在权力巅峰的人,总以为身边的人永远是仰望者,忘了自己终会变成需要搀扶的老人。 黄金荣最后三年被锁在二楼卧室,窗纸糊得严严实实。他常对着墙壁念叨“那夜她要是没说那句话……”,可乱世里的选择,从来由不得人回头。 民国三十七年冬,黄金荣咽气时,李志清正坐在前堂清点刚到的绸缎。听见哭声,她缓缓转过身,无名指上那枚原本属于林桂生的翡翠戒指,在烛火下亮得刺眼。 最狠的算计,往往藏在最软的笑里。你说,这究竟是人性的贪婪,还是乱世逼出来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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