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婆分房两年多，期间一次夫妻生活都没有。前天去她单位办事，在她办公室抽烟，找不

跟老婆分房两年多，期间一次夫妻生活都没有。前天去她单位办事，在她办公室抽烟，找不着烟灰缸，往桌下按烟头的时候，竟意外发现个药盒，居然是避孕药！我当时手就僵在那儿，烟头烫到虎口都没反应，赶紧把药盒捡起来。 分房睡的第三年，日历撕到第1095页那天，我们之间的空气早就凉透了——不是突然结冰的那种，是像冬天漏风的窗，一点点把温度抽干，连夫妻间最基本的触碰，都成了要提前预约的奢侈品。 前天去她单位交材料，进办公室时她正低头写东西，笔尖在纸上划拉的声音，比我们俩最近一年说过的话还多。 我摸出烟想抽根，屋里没烟灰缸，她头也没抬：“去楼道抽。” 我没动，心里那点说不清的别扭劲儿上来了，偏要在她地盘找个地方按烟头——其实是想看看，这两年她到底把我当什么，连个烟灰缸的位置都懒得告诉我。 蹲下去摸桌腿时，手指碰到个硬纸板盒，滑溜溜的，借着桌底的光一看——白色药盒，右上角印着“左炔诺孕酮片”，下面一行小字：紧急避孕药。 烟头“滋啦”一声烫在虎口，我没躲，就像被人拿冰锥捅了后腰，从脊椎凉到天灵盖——分房两年，我们连同床都没有过，她吃这药，是给谁准备的？ 我捏着药盒的手开始抖，塑料包装硌得指节发白，突然想起上个月她提过单位体检，医生说她内分泌有点乱，开了些调理的药——会不会是我看错了？药盒上的字太小，也许只是名字像而已？ 可药盒背面的说明书清清楚楚：“用于女性紧急避孕……” 我盯着那行字，两年前分房时她说“想冷静冷静”，我信了；后来她晚归说“加班”，我也没多问；现在这盒药，是不是把所有“冷静”和“加班”都戳穿了？ 那天材料没交成，我攥着药盒走出她办公室，楼道的风灌进衣领，比冬天还冷。 有些裂痕一旦出现，就像玻璃上的蛛网，你想假装看不见，可每次抬手，都会摸到那些扎手的纹路。 或许该找个时间坐下来，把这两年没说的话，连带着这盒药，摊开了问问——哪怕答案像烟头烫过的疤，疼，但至少不会烂在心里。 回家路上，虎口的烫痕开始发红，像个没愈合的伤口，我摸出烟想点，却发现打火机怎么也打不着，就像我们这段婚姻，明明还有火星，却怎么也烧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