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妇。

嘉虹星星 2025-12-26 22:09:03

深夜,黄金荣的儿媳妇李志清偷偷跑进公公房间,抱住黄金荣说:“公公,儿媳不想做妇。”事后林桂生知道后,却随便他折腾。 李志清攥着被老鼠咬破边角的旧账本,站在账房外听了半宿。账房先生正跟管家嘀咕,说这个月给她的月钱得再扣三成——“反正一个没儿女的寡妇,活着也是占地方”。那年她才十九岁,丈夫死了整三年,从林桂生跟前最伶俐的丫鬟,到黄家名义上的少奶奶,再到如今连下人都敢甩脸子的“活死人”,她清楚自己快被这座深宅吞噬了。 她不是没想过别的出路。隔壁法租界的张家小姐,靠着留洋学来的西医本事开了诊所,可她打小跟着林桂生伺候人,除了认得几个账上的字,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规整;苏北老家早没人了,唯一的哥哥当年跟着红军走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这上海滩的天,对没根没底的女人来说,从来就没亮过。 那个深夜,她摸进黄金荣房间时,手里还攥着半块白天没舍得吃的桂花糕——那是她嫁进黄家时,林桂生教她做的第一道点心。她没哭,也没说软话,就直挺挺跪在床边,把那块快化了的桂花糕往黄金荣手里塞:“爹,我不想成第二个被扔去乡下的表姑。”黄金荣盯着她冻得发红的手指,想起二十年前自己还在巡捕房当差时,林桂生也是这样攥着他的袖口,说“要做就做上海滩的天”。 黄金荣没接那块桂花糕,却伸手扶了她一把。他见过太多豪门里的“活死人”,从姨太太到远房亲戚,要么疯了要么跑了,唯独李志清眼里有股子“不认命”的狠劲——像极了年轻时的林桂生。江湖人最懂“投名状”,这姑娘拿自己当赌注,赌他黄金荣还需要一个“听话又有用”的人。 林桂生是三天后知道的。她正坐在梳妆台前挑翡翠镯子,丫鬟支支吾吾说完,她只淡淡“嗯”了一声,把那只满绿的镯子套进手腕:“让厨房给她炖碗燕窝,明儿起,账房的烟土进出让她跟着学。”没人知道她心里怎么想,只看见当晚她把黄金荣书房里那幅“江湖道义”的匾额摘了下来,换成了自己写的“和气生财”。 有人说林桂生心大,连丈夫跟儿媳不清不楚都不管;也有人说她狠,拿李志清当棋子稳住黄金荣。可只有林桂生自己清楚,她跟黄金荣早不是“夫妻”,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她握着黄家八成的产业账本,黄金荣靠着她的人脉打通英法租界,谁都离不了谁。李志清?一个没背景没野心的寡妇,顶破天不过是黄金荣身边多了个端茶倒水的,掀不起风浪。 倒是李志清自己,学账学得快。她把烟土的进出记在脑子里,哪个码头的货容易被查,哪个巡捕房的人爱喝花酒,比账房先生还清楚。黄金荣带她去堂会,她就安安静静坐在旁边,递茶时手指从不碰杯沿,说话时眼睛只看地面——活脱脱另一个“年轻时的林桂生”,却又比林桂生多了点“懂事”。 这种“懂事”在露兰春出现时,成了笑话。黄金荣为了娶那个唱京剧的名伶,竟然要把林桂生压箱底的金条拿出来给露兰春买花园洋房。林桂生那天没戴翡翠镯子,素着手坐在太师椅上,看着黄金荣:“要么她走,要么我走——家产分我一半。”黄金荣以为她在赌气,直到林桂生把账本摔在他脸上,他才发现,自己手里除了“青帮大佬”的名头,啥都没有。 林桂生走的那天,李志清去送了。她想递上自己攒的那点私房钱,被林桂生摆手挡了回去。“你在黄家好好待着,”林桂生看着她,眼神像看一块没雕好的玉,“记住,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手里的账本——可惜,你学了我的样子,没学我的骨头。” 后来的事,上海滩的老人都知道。黄金荣娶了露兰春,露兰春卷着钱跟戏班里的小生跑了;黄家生意一落千丈,黄金荣晚年在大世界门口扫大街。李志清呢?她拿着黄金荣偷偷塞给她的几根金条,去了香港,开了家小小的南货铺,卖的桂花糕跟当年林桂生教她做的一个味道。 有人说她是旧时代女性的“赢家”,靠着依附男人活了下来;也有人说她可怜,一辈子没为自己活过。可站在南货铺的柜台后,看着玻璃窗里自己的影子,李志清偶尔会想起那个攥着桂花糕的深夜——那时候她以为抱住的是救命稻草,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男权社会里,女人给自己系的一根绞索。 如今的南货铺里,常有年轻姑娘来买桂花糕,她们穿着裤装,说着“我自己挣钱买”,眼睛亮亮的,像林桂生当年摔账本时那样,带着光。李志清总会多送她们一块,心里想着:这世道,总算不用靠谁“折腾”,也能好好做“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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