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大姑家表哥,谈了个外省的女朋友,都怀孕了,我姑死活不同意,寻死觅活的。无奈女孩流产,走了,听说怀的还是双胞胎呢!后来,我表哥娶了一个二婚带孩子的,说好的,结婚以后再生一个孩子,可是女的偷着吃避孕药,一直也没自己的孩子。 多年前的老家,亲情像根绷紧的弦。 表哥处了个外省对象,大姑知道后,煤炉上的水壶刚烧开,她抬手就把搪瓷缸摔在地上,裂纹顺着“囍”字蔓延开。 女孩肚子渐渐显形,双胞胎的彩超单被大姑揉成废纸——“我死给你看!”她把农药瓶攥得发白,指节抵着桌沿。 那天夜里,表哥蹲在猪圈旁抽烟,烟头烫穿了三个烟盒;女孩在里屋哭到后半夜,窗台上的茉莉花落了一地。 开春时女孩走了,听说在县医院流的产,走时只带走了一个褪色的帆布包。 表哥把自己关在房里三天,出来后眼窝陷成两个黑洞,再没提过那个名字。 一年后,经人介绍,他娶了邻村二婚带娃的女人,婚礼上大姑笑得皱纹堆成山,往新人床上撒了两把红枣花生。 新婚夜,女人摸着表哥的手说:“以后咱再生个娃,凑个好字。” 表哥没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谁也没料到,这成了空头支票。 日子过到第三年,女人的肚子始终没动静,直到有次大姑去收拾房间,在床底扫出半瓶避孕药——铝箔板上的药片少了整整两排。 那场争吵掀翻了饭桌,女人红着眼吼:“我带个儿子嫁过来不容易,再生一个,我娃怎么办?” 表哥摔门而出,在村口老槐树下坐到天亮,树影在他身上织成一张网。 后来没人再提生孩子的事,女人的儿子管他叫爸,他会给孩子买糖葫芦,却从不抱太久。 或许我们都忘了,那个外省女孩也曾在田埂上追着表哥跑,辫子上绑着红头绳; 或许那个二婚女人夜里偷偷抹泪时,想的不只是自己的孩子,还有这个家会不会容下她的过去——谁又说得准呢? 大姑的强势像把剪刀,剪断了表哥第一段感情的根; 而第二段婚姻里,信任的缺口让两个人越走越远,明明睡在同一张床,中间却像隔了条冰冷的河。 这世上最痛的,不是失去,而是你以为抓住了希望,最后却发现手里攥着的,只是一把碎沙。 如今表哥鬓角也有了白头发,接送继子上下学时,会在校门口多站一会儿,看着那些抱着婴儿的年轻父母发呆。 有些遗憾就像田里的杂草,拔了又长,终究成了心里的疤。 如果当初大姑能退一步,如果后来的两个人能多一句坦诚——可生活没有如果,只有结果和后果。 屋檐下的燕子又回来了,筑了新巢,只是表哥家的窗户,总在黄昏时透着点冷清。
长姐如母!看哭了!傻弟弟一天“八趟”来姐姐家吃饭被姐夫嫌弃!姐姐:“当初嫁给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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