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院子空置了5年,我们回家一看惊了!里边竟住着一大家人。二人站在院门口面面相觑,建国上前敲门,门开了,中年妇女探出头,眼神带着警惕。“你们是?”妇女声音有点抖,手把着门框没松开。 推开锈迹斑斑的铁门,一股混杂着煤烟和饭菜香的热气扑面而来——这不是我们记忆里落满灰尘的样子。 我和建国站在院门口,手里还攥着刚买的祭祖纸钱,一时忘了下一步动作。 老家院子空置五年,这次清明回来本想简单修葺,没想竟有人堂而皇之地住了进去。 建国清了清嗓子上前敲门,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道缝,一个中年妇女探出头,额前碎发被汗水粘成几缕,眼神像受惊的鸟。 “你们是?”她声音发颤,右手把着门框没松开,左手悄悄往门后藏了藏,那里似乎躲着个小脑袋。 建国掏出身份证递过去:“我们是房主,姓王。” 女人的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门后的孩子突然哭起来:“娘,我怕!” 我瞥见西厢房门口摆着药罐,窗台上晒着草药,心里那股火气莫名消了大半——谁会带着生病的老人故意霸占别人房子呢? “先进来坐吧,”建国侧身让开,“院子里的石榴树还活着,倒是你们照料得好。” 女人这才松开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泛着青白,领我们往里走时,脚底的塑料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堂屋里摆着张旧方桌,上面搁着没吃完的咸菜和两个豁口的粗瓷碗,墙角堆着几袋土豆,袋子上印着“山东寿光”。 “俺们是从河南逃荒来的,”她蹲在地上抹眼泪,“男人在矿上出事了,留下俺和三个娃,还有瘫痪的婆婆……” 原来三年前他们流落至此,见院门虚掩就暂时住下,想着等攒够钱就搬走,没想到房主会突然回来。 那天中午,建国去镇上买了两袋面粉,我在灶台边帮着烙饼,锅里的油花滋滋响,倒像是一家人的热闹。 后来才知道,他们在这儿住了三年,把倒塌的东墙都重新砌好了,院子里的老井也淘干净了——原来“家”从来不是空房子,是有人气儿在里头流转。 遇到事别急着红脸,递杯热水的功夫,或许就能看到另一种可能。 夕阳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院子里的鸡咯咯叫着回窝,恍惚间,我好像又闻到了小时候奶奶做饭的香味。
千万不要急着卖房!如果你手上不止一套房子,本来不打算卖的,但看到房价降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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