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尴尬啦,我怀孕了想吃鸡,我去叔叔家拿了 5 只,还留下 200 元,叔叔不肯收。可昨天我吃完了,我又去捉 3 只,婶婶突说道:“咋又来啦?这鸡就算不要钱,也不能这么个拿法吧… 谁能想到,怀孕第六周,我的尊严败给了一只鸡。我当时脸刷地就红了,手里还抓着一只刚捉到的芦花鸡。 怀孕第六周,我成了个馋嘴的“小偷”。 肚子里的小家伙像装了个小闹钟,每天准时提醒我:想吃鸡,要吃刚杀的、炖得酥烂的土鸡。 叔叔家后院的鸡群是我的目标——从小我就爱往他家跑,叔叔总笑着喊我“小馋猫”,后院飘着的鸡粪味混着青草香,是我童年最熟悉的味道。 上周二下午,我揣着200块钱站在叔叔家后院,鸡群咯咯叫着乱窜。叔叔正给鸡撒玉米粒,看见我就笑:“馋了?自己捉,想拿几只拿几只。” 我红着脸捉了5只,把钱硬塞他口袋,他又掏出来塞回我手里:“一家人说啥钱?你怀着孕,吃点好的应该的。” 那5只鸡,我吃了整整五天——清炖、红烧、炒鸡杂,连鸡骨头都熬成了汤,喝完觉得浑身都暖烘烘的。 昨天傍晚,冰箱里最后一块鸡吃完了,我摸着空落落的肚子,又溜到了叔叔家后院。 鸡还是那些鸡,芦花鸡的羽毛在夕阳下闪着光,我轻手轻脚走过去,一把抓住最肥的那只,正往笼子里塞,厨房门“吱呀”一声开了。 婶婶站在门口,围裙上沾着面粉,手里还拿着擀面杖,看见我愣了愣,随即开口:“咋又来啦?” 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鸡扑腾着翅膀。 “这鸡就算不要钱,也不能这么个拿法吧?”婶婶的声音不高,却像根针,扎得我手一抖。 谁能想到,怀孕六周,我没败给孕吐,没败给尿频,却败给了自己没分寸的嘴馋? 手里的芦花鸡还在挣扎,温热的羽毛蹭着我的手心,我脸刷地红透了,从耳根一直烧到脖子。 叔叔听见动静从屋里出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婶婶,想说啥又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后来我才知道,叔叔家的鸡是留着给堂弟订婚宴用的,上周我拿走5只,叔叔没吭声,偷偷把给堂弟准备的鸡匀了出来;这周我再来,婶婶实在忍不住了——农村人家养鸡不易,一只鸡要喂半年才长大,每天割草、拌料,鸡窝里捡个蛋都要数着日子,换谁心里不嘀咕? 我当时只觉得委屈,好像怀孕的特权被戳破了,可回家的路上,摸着肚子里的小生命,突然就懂了:叔叔婶婶的好是情分,不是本分。 那天我没再捉鸡,放下鸡笼就往家走,后背像有无数双眼睛盯着,每一步都踩得发沉。 短期结果是,我回家泡了碗泡面,啃着面包,眼泪啪嗒掉在碗里——原来所谓的“想吃”,不过是被食欲冲昏头的借口,连“事不过三”的道理都忘了。 长期影响是,从那以后,我再想吃啥,都会先给叔叔打个电话:“叔,您家鸡下蛋了没?我想讨两个煮着吃。”叔叔在电话那头笑:“来吧,蛋管够,顺便带点青菜回去。” 现在想起那天,手里好像还攥着芦花鸡的羽毛,暖烘烘的,却烫得我再也不敢随便“拿”东西了——原来亲戚间的相处,就像喂鸡,得慢慢来,有来有往,才能长久。
太尴尬啦,我怀孕了想吃鸡,我去叔叔家拿了5只,还留下200元,叔叔不肯收
正能量松鼠
2025-12-27 20:4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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