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妈突然问我存了多少钱，我说3万5，她下一句直接让我咽不下饭：“你哥结婚要买

饭桌上妈突然问我存了多少钱，我说3万5，她下一句直接让我咽不下饭：“你哥结婚要买车，这钱先给他” 我把筷子往碗边“啪”地一放，声音压不住地发颤：“这钱不能给！是我攒了两年房租和日常开销剩下来的，一分一分抠出来的！”妈眼睛一下瞪圆，筷子往桌上狠狠一磕，瓷筷子碰着玻璃桌面发出刺耳的响：“什么不能给？你哥结婚是家里头等大事，你当妹妹的帮衬点怎么了？ 傍晚六点半，厨房飘来葱花炒蛋的香味，混着电饭煲“咔嗒”跳保温的轻响，我刚把最后一双筷子摆上桌，妈突然开口了。 “你工作这两年，手里存了多少？”她夹菜的手顿在半空，筷子尖沾着的米粒没掉下来。 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含糊说三万五——其实是三万七千二，怕她觉得我攒得多，特意往少了报。 她“哦”了一声，夹起的炒蛋没送进嘴里，反倒放回盘子里：“你哥结婚要买车，这钱先给他。” 我把筷子往碗边“啪”地一放，声音压不住地发颤：“这钱不能给！” “怎么不能给？”她抬眼看我，眼里的光像突然被风吹灭的烛火，“你哥结婚是家里头等大事，你当妹妹的帮衬点怎么了？” “帮衬？”我手指掐着桌布边缘，布料被攥出深深的褶子，“是我每个月扣掉房租水电，早餐只敢买两个包子，加班到十点舍不得打车攒下来的，两年，一天一天数着过的！” 妈眼睛一下瞪圆，筷子往桌上狠狠一磕，瓷筷子碰着玻璃桌面，“滋啦”一声刺得人耳朵疼。 “什么你的我的？家里的钱不就是互相帮衬？你小时候感冒发烧，是谁背着你走三公里去医院？现在让你拿点钱，就这么难？” 我知道她不是不爱我，小时候我把膝盖摔破了，她蹲在路边用口水给我擦伤口，说“这样好得快”；可为什么到了哥哥这里，我的辛苦就成了“应该帮衬”？ 那三万五，是我手机备忘录里记了187条“本月支出超支”后才攒下的数字；她大概没算过，我每个月工资到账先转房租，剩下的钱分三份：吃饭、交通费、应急，连买杯奶茶都要犹豫三天；所以当她说“先给他”时，我感觉那两年攥紧钱包的日子，像被人从胃里掏出来扔在地上踩。 饭是吃不下了，我起身时椅子腿刮过地板，发出长长的“吱呀”声。 后来好几天，妈没再跟我说话，客厅茶几上的苹果放得皱了皮。 或许我该早一点说清楚，我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但那天，我只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团烧得发疼的棉花。 厨房的葱花炒蛋冷透了，结着一层油膜，像我们之间突然冻住的沉默——以前总说一家人吃饭最暖，原来有些温度，会被一句话浇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