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在河边游泳,旁边的芦苇荡有激烈摇摆,我赶去查看,竟然有两个人在不知道干什么

正能量松鼠 2025-12-29 17:42:02

那年我在河边游泳,旁边的芦苇荡有激烈摇摆,我赶去查看,竟然有两个人在不知道干什么,我定睛一看,吓到我了。十五岁的夏天总带着股水草味,我和建军他们约好去村东头的河套子游泳。刚把裤衩往柳树上一挂, 十五岁的夏天,太阳把河套子的水晒得暖烘烘的,空气里飘着水草和泥巴混在一起的腥甜——那是我们这群半大孩子最爱的味道,比家里的玉米饼子还勾人。 我和建军、二柱子约好下午三点,谁迟到谁就负责摘岸边的野枣子。 到的时候建军已经脱得只剩条花裤衩,正往水里扎猛子,溅起的水花打在柳树叶上,滴滴答答往下掉。 我急着跟上,把洗得发白的蓝裤衩往老柳树上一甩,裤腰带在树干上绕了两圈,打了个歪歪扭扭的结。 就在这时,东边那片齐腰深的芦苇荡突然“哗啦”一声,不是风吹的那种左右晃,是中间有一大丛往两边倒,像有人在里面打滚。 建军也停了动作,抹了把脸上的水:“啥动静?” 我离得近,看得清楚,芦苇尖上还挂着几片碎叶子往下掉,心里的好奇虫一下子爬了出来——该不会是有野兔子吧?前几天二柱子还说在这儿见过黄鼠狼。 我没顾上脱鞋,踩着扎脚的石子就往芦苇荡跑,脚下的水刚没过脚踝,凉丝丝的,惊得小鱼“嗖”地钻进水草里。 跑到芦苇荡边上,我扒开最外面的几根杆子往里瞅,逆光里看不清脸,只看到两个黑影蹲在地上,其中一个人手里好像还拿着什么亮闪闪的东西,在水里搅和着。 他们离得不远,说话声压得很低,嗡嗡的听不清词,可那动作——一个人按着另一个人的肩膀,另一个人低着头,手在水里摸索,像是在找什么要紧的东西。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是在干啥?偷东西?还是…… 我往前又挪了两步,脚下的石子“咔嚓”一声响,里面的人猛地抬头——这下我看清了,是村西头的王婶,还有她那个总是低着头不爱说话的小儿子小石头! 王婶的头发乱蓬蓬的,额头上全是汗,小石头的胳膊上还沾着泥,手里攥着一把生锈的铁勺子;而他们面前的水里,漂着一只翻了的小木盆,盆底朝天,边缘还缺了个口。 我吓得往后一退,脚滑了一下,一屁股坐在水里,泥水溅了一裤子——我以为他们在做啥见不得人的事,可这场景,怎么看都不对劲。 后来建军和二柱子也跑过来了,二柱子嘴快:“王婶,你们在这儿干啥?俺们还以为是偷鱼的呢!” 王婶这才松了口气,抹了把脸笑出一脸褶子:“傻小子,小石头在河边玩水,木盆被水冲走了,俺俩追了半天才在芦苇荡这儿捞着,盆里的红薯还在不在?” 她伸手往水里一摸,拎起几个圆滚滚的红薯,上面还沾着水草;原来那亮闪闪的不是刀,是小石头早上帮他爹补锅用的铁勺子,掉水里了怕挨骂,正着急找呢。 事实是芦苇荡异常晃动让我好奇,推断是里面有“坏人”,影响是我先入为主的害怕差点闹了笑话。 现在想想,那会儿我们总觉得“不一样”就是“不对”,芦苇荡里不该有动静,大人蹲在水里就一定在干坏事——可世界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 那天下午我们没游泳,帮着王婶把红薯捡进木盆,又把翻了的盆翻过来,水“哗哗”往下流,盆底的洞漏得更厉害了。 后来再去河套子,路过那片芦苇荡,我总会多瞅两眼——原来那些看起来“奇怪”的动静背后,可能藏着一个普通的、甚至有点狼狈的小麻烦。 遇到想不通的事,别急着把眼睛瞪得溜圆下判断,先停一停,等一等,说不定下一秒,芦苇荡里就会飘出红薯的甜味呢? 现在想起十五岁的夏天,好像那股水草腥甜里,又多了点红薯蒸熟的糯香。 老柳树还在,我的蓝裤衩早就不见了踪影,可那个歪歪扭扭的裤腰带结,却像个记号,刻在那年的风里,提醒我:有些摇晃,不是危险,是有人在认真打捞生活里的小碎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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