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病房里，生病的妈妈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12岁儿子的一个举动，让人看着

医院病房里，生病的妈妈躺在床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12岁儿子的一个举动，让人看着泪目了。这天早上五点半，天刚蒙蒙亮，小宇就已经醒了。他轻手轻脚下了床，摸黑穿上衣服，厨房的灯“啪”地亮起来，案板上放着昨天从菜市场捡的白菜帮，还有两个蔫了吧唧的土豆——这是家里仅剩的菜了。他学着妈妈以前的样子，把土豆泡在水里，用削皮刀慢慢刮皮，刀刃不小心蹭到手指，他“嘶”了一声，赶紧把手指放进嘴里吮了吮，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五点四十，得快点，不然赶不上医院的早饭时间。 妈妈在病房里哼唧着翻身，输液管里的药水一滴滴敲着玻璃。 小宇趴在床边的折叠床上，睫毛上还沾着昨晚的泪痕——他听见护士说，妈妈今早想吃口热乎的。 五点半，天刚蒙亮——小宇的床板吱呀一声轻响。 他没开灯，摸着墙根穿衣服，校服袖口磨出了毛边，蹭得手腕有点痒。 厨房的灯“啪”地跳亮时，案板上的东西让人心头一揪：半摞捡来的白菜帮，边缘还带着泥点；两个土豆蔫得像老太婆的脸，这是冰箱里最后的存货。 他想起妈妈以前总说“早饭要吃热乎的”，现在换他来做了。 土豆在冷水里泡出一圈圈浑浊的淀粉，他握着比手掌还宽的削皮刀，刀刃在蔫软的表皮上打滑，像小时候妈妈教他削铅笔那样，一点一点往下刮，忽然“嘶”地抽气——刀刃蹭过左手食指，一道红痕慢慢渗出血珠。 他把手指塞进嘴里，咸涩的血腥味混着口水，抬头看墙上的石英钟，短针刚过五点四十。 得快点，医院食堂七点就收早饭窗口了。 他甩甩手上的水，把白菜帮掰成小块，土豆切成滚刀块，扔进锅里时溅起的油星子烫得他往后缩了缩脖子。 谁能想到，十二岁的手，连握笔都还没稳，已经会握紧刀柄、颠勺了？ 邻居张婶昨天还劝他“孩子家别逞强”，可妈妈输液时攥着他的手说“饿”的样子，比刀割还疼。 案板上的白菜帮沾着土，可泡在水里时，菜心那点绿还是透着亮——就像这日子，难是难，总有盼头。 六点五十，保温桶的提手勒得小宇手心发红，他冲进病房时，妈妈正睁着眼看天花板。 “妈，吃早饭。”他把碗递过去，左手食指的创可贴晃了晃——那是在药店门口捡的，别人扔掉的半张。 妈妈的手顿了顿，没接碗，先摸到他缠着创可贴的手指，眼泪“啪嗒”掉在碗沿的热气里。 粥是土豆白菜煮的，没什么油花，可妈妈舀了一勺，抿着嘴笑了。 后来护士说，那天妈妈的血压都稳了些。 别总说孩子小，他们心里的秤，比谁都清楚轻重。 病房的窗帘被风掀开一角，晨光落在小宇的手背上，和妈妈的眼泪一样，烫得人心里发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