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找工作不顺利,投了几十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没过。有天晚上我坐在客厅哭,晓燕走过来,递给我一张纸巾:“薇薇,别着急。我认识超市老板的朋友,他开了家传媒公司,最近在招行政,我跟他说了你的情况,他说让你明天去面试试试。”我愣了一下:“你…… 你怎么知道我找工作的事?” 毕业三个月,我成了家里的“闲置人口”。 简历投到第三十七份时,邮箱里躺着的还是“感谢您的投递”——那些带着“不合适”潜台词的自动回复,像钝刀子割肉,一天比一天疼。 那天晚上我窝在沙发里,眼泪砸在膝盖的牛仔裤上,洇出一小片深色。 客厅的灯是去年搬家时晓燕挑的,暖黄色,她说“冬天照起来像抱着个小太阳”,可此刻我只觉得冷,从脚尖凉到心口。 晓燕从房间出来倒水,脚步声在寂静里格外轻。 她没说话,只是在我身边坐下,递过来一张带着淡淡茉莉香的纸巾——是她常用的那个牌子,说擦鼻子不疼。 “薇薇,别揪着沙发套了,都快让你揪出毛球了。” 我吸了吸鼻子,没敢看她,怕她瞧见我哭花的脸。 “我上周跟超市张姐聊天,她儿子的朋友开了家传媒公司,就在咱们小区东门那栋写字楼里,最近招行政,我把你简历发过去了,人家说‘明天上午十点,让薇薇来聊聊’。” 我猛地抬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你……你怎么知道我找工作的事?我没跟你说过啊。” 她低头拧开保温杯盖,热气氤氲了她的眼镜片:“你朋友圈三天可见,却连着半个月凌晨一点发‘晚安’;冰箱里的速冻饺子从三袋吃到只剩半袋——你什么时候这么亏待过自己的胃?” 原来那些我以为无人在意的狼狈,早被她悄悄收进眼里;原来她随口提的“张姐儿子”,是特意托人打听的机会;原来真正的朋友从不用“我帮你”表功,只在你快撑不住时,递来一个“你看,路在这儿”的台阶。 第二天我攥着简历走进那栋写字楼时,手心都是热的。 后来我常想,那天的面试成不成或许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有人在你掉进黑洞时,往里面扔了根带着光的绳子。 如果你也在低谷里,别急着说“没人懂”,转头看看——可能有人正捧着一颗真心,在你身后呢。 那天晚上的茉莉香纸巾,我一直没扔。 后来每次整理抽屉看到它,都像看见晓燕站在暖黄的灯光里,笑着说“小太阳怎么能没电呢”——原来有些温暖,早就在你看不见的地方,亮了很久。
后来我找工作不顺利,投了几十份简历,要么石沉大海,要么面试没过。有天晚上我坐在客
小杰水滴
2025-12-22 22:2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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