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有个光棍,老板不发他工资,拖了六年8个月,他每天都去找老板要。老板都说:“没

小杰水滴 2025-12-22 21:27:31

工地有个光棍,老板不发他工资,拖了六年8个月,他每天都去找老板要。老板都说:“没钱,有钱再说。”那光棍没办法,打听到了老板家。又找到老板,说:“我今天到你家了,你老婆很漂亮,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命,你最好考虑清楚。” 工地上有个老王,大伙儿都知道他。 老板欠他工钱,一拖就是六年八个月。 他总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工装,袖口磨出了毛边,身上总带着股水泥和汗味混合的酸气。 每天天不亮,他就蹲在老板新办公室的门口,像一尊倔强的石像。 老板开始还应付几句,后来干脆躲着他。 老王几乎每天都去老张的新办公室堵他,从春天的柳絮飘飞到冬天的雪粒子打脸,老张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没钱,有钱再说。” 语气轻飘飘的,像掸掉西装上的灰尘。 办公室的玻璃擦得锃亮,映着老王那张饱经风霜、写满焦虑的脸。 那天傍晚,老王从工地回来,鞋底子磨穿了个洞,脚趾头冻得通红,他蹲在墙角,吧嗒吧嗒抽了半包烟,烟蒂扔了一地。 没人知道他想了些什么,只看到他掐灭最后一根烟,眼神里的光变得不一样了——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后,豁出去的狠劲。 他打听到了老板家的地址,那个高档小区,门口有保安站岗,他从没进去过。 他找到老张时,老张正准备开车去应酬,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老王走过去,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人:“张老板,我今天去你家小区了。” 老张愣了一下,皱眉:“你想干嘛?” 老王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老婆很漂亮,孩子也可爱。我老王什么都没有了,就一条烂命,你最好考虑清楚。” 我们都以为老王要走极端,其实后来想想,他那句话里,绝望比狠劲多。 他不是真的想伤害谁,他只是被逼到了墙角,连最后一点尊严都快磨没了,只能用这种最笨拙、最危险的方式,为自己讨一个公道——那本就是他应得的血汗钱。 老张拖欠工资六年八个月,这是事实;他可能觉得老王老实可欺,或者确实资金周转困难,但无论如何,这种长期的漠视和推诿,是把老王推向绝望的直接原因。 老王从最初的好言相求,到后来的沉默对峙,再到最后的极端言语,这个过程里,是希望一点点破灭的过程。 那天晚上,老张让财务给老王转了一部分钱,不多,但够老王过年了。 这件事之后,老王再也没去找过老张,我们也很少见他提起这件事,只是他干活更拼命了,好像要把过去几年的力气都补回来。 很多时候,我们总说要理性维权,但当所有理性的途径都走不通时,又该怎么办呢?这或许是每个打工人都该思考的问题,但无论如何,用伤害自己或他人的方式解决问题,都是下下策。 现在天冷了,工地上风大,老王还是穿着那件旧工装,只是里面多套了件厚毛衣,身上的水泥味淡了些,多了点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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