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胡宗南爱上了有夫之妇黄鹤云,他甩给对方1000大洋“钱归你丈夫,你归我,”不久,黄鹤云如约而至,岂料,胡宗南竟当场翻脸“给她300,让她走!”这话像巴掌一样甩在空气里,让站在军部洋楼门口的黄鹤云僵在原地,手里还攥着刚放下的戏箱提手。 那会儿胡宗南39岁,刚在徐州站稳脚跟,原配去世多年,身边总缺个“像样”的伴儿。 杭州西湖宴会上,他一眼看中了“小丹桂班”的黄鹤云,台上《牡丹亭》唱得缠绵,台下丈夫欠着赌债的事早传开了。 1000大洋往桌上一推,胡宗南没给她太多思考时间,“你男人的窟窿我填,以后你跟着我。 ”黄鹤云后来跟相熟的姐妹说,当时看着丈夫躲闪的眼神,她只能点头。 徐州军部旁的小洋楼成了黄鹤云的新住处,卫兵24小时守着,进口香水味儿飘出老远。 她每月的置装费够普通人家过三年,可学吃西餐时刀叉总碰出声响,模仿宋美龄盘发的手也抖。 闺蜜来看她,说这哪是享福,分明是把金丝雀关进了镶金的笼子。 黄鹤云摸着梳妆台上的翡翠镯子,没说话,镯子是胡宗南赏的,凉得像冰块。 胡宗南开始派人跟着她。 有人说他是怕军里的事被传出去,毕竟冯玉祥当年就吃过姨太泄密的亏;也有人说他就是疑心重,见不得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 那天副官把一沓照片放桌上,里面是黄鹤云和个年轻军官在凉亭说话,笑得露出了梨涡。 胡宗南捏着照片的指节发白,那军官是黄埔七期的,靠他老乡的关系才调来军部。 深夜的洋楼格外静,胡宗南绕到后院,听见凉亭里的笑声。 推开门时,黄鹤云和那军官正抢一本戏本子,她鬓角的花钿歪了,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鲜活。 胡宗南没发火,转身走了。 第二天一早,副官把300块大洋放在黄鹤云面前,“胡长官说,不够再添。 ”她看着那几块银元,想起刚来时胡宗南夸她昆曲唱得好,说要请先生教她英文。 看着她把银元扫到地上的样子,我觉得这哪是钱的事,分明是一个人在权力面前最后的体面。 黄鹤云收拾戏箱时,把那支翡翠镯子留在了梳妆台上,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上面割出一道一道的影子,像极了这场关系里她的处境。 洋楼的百叶窗后来被副官换成了厚窗帘,黄鹤云没带走的那本《牡丹亭》,被收在胡宗南书房最底层。 十年后他娶了戴笠的秘书,报纸上写“胡将军夫妇琴瑟和鸣”,没人再提那个扔银元的早晨。 只是偶尔有老兵闲聊,说当年清理洋楼时,在床底发现过半只绣了一半的牡丹香囊,针脚歪歪扭扭,像初学刺绣的人扎的。 那香囊后来不知所踪,就像那段被权力碾碎的日子,连点痕迹都懒得留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