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2点,妻子把我叫醒:“快接电话!是你女同事打的,已经打了5、6次了!”我赶紧

小依自强不息 2025-12-19 20:23:33

半夜2点,妻子把我叫醒:“快接电话!是你女同事打的,已经打了5、6次了!”我赶紧起身接通电话。“喂,你终于接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我女同事焦急的声音,“公司出大事了,老板让我们立即赶到公司!”我眯着眼睛,脑袋还处在迷糊中,心跳也开始加速,“什么事这么紧急?” 床头电子钟的蓝光刚好照在妻子半抬的脸上,她手里攥着我的手机,指节泛白——屏幕还在固执地震动,已经是第七次了。 “接。”她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像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不锈钢勺子,贴在皮肤上凉得人一激灵。 我摸过手机时,掌心的汗差点让它打滑。“喂?”喉咙干得发紧,昨晚加班灌的咖啡劲儿早过了,只剩下后脑勺的钝痛。 “陈哥!你可接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劈里啪啦砸过来,是小林,新来的实习生,平时连打印机卡纸都要红着脸问三次的姑娘,此刻却像被火烧了尾巴,“仓库电路短路!南区那批参展样品全泡水里了!老板说只有你电脑里有备份清单,现在人在公司急得直转圈——” 我猛地坐起身,被子滑到腰际,后腰瞬间贴上一片冰凉的床单。 妻子侧过身,床头柜上的水杯被带得晃了晃,半杯凉白开溅出几滴在木纹上,像没擦干净的泪痕。“真是公司的事?”她没看我,手指却在被角捻出一道深褶。 “不然呢?”我下意识反问,话出口又觉得不妥——上个月同学聚会,我多喝了几杯,是女同事顺路送我到小区门口,这事她知道后,三天没让我碰她的杯子。 小林还在喊:“钥匙!你办公室抽屉的备用钥匙在你家哪个抽屉?老板让开锁师傅等着呢!” 我掀开被子找裤子,妻子突然开口:“在鞋柜最下层的铁盒里,和你大学毕业证放一起。”她已经坐起来了,头发乱糟糟地支棱着,却准确说出了我自己都要想半天的位置。 我捏着手机跑到玄关时,听见卧室门“咔哒”一声合上,却没听见惯常的反锁声——往常我加班晚归,她总要等我插好门闩才肯睡,说是老小区的楼道风太野,会把坏人吹进来。 电梯下行时,我才发现手机屏保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上周拍的全家福,照片里她举着刚烤好的曲奇,嘴角沾着点面粉,像偷吃被抓包的小孩。 后来在公司忙到天亮,小林端来热豆浆时突然说:“陈哥,你爱人凌晨三点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整理样品资料,说她以前在档案馆做过——” 我握着豆浆杯的手顿了顿,杯壁的热气熏得眼睛发酸。 其实那天她攥着手机的手为什么抖得像冬天没戴手套,我后来想明白了——不是怀疑,是怕我着急赶路摔着,怕我到了公司没热水喝,怕仓库的碎玻璃渣扎了脚。 就像她从来不说“你早点回来”,只在我公文包里塞双防滑袜;从来不说“别太累”,只在冰箱第二层永远冻着我爱吃的草莓冰棒。 现在每次加班,我都会提前给她发个定位,附上一句“抽屉里的曲奇记得吃”。 毕竟好的关系哪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解释,不过是她震第七次电话时,我没先问“谁啊”,而是先摸她的手凉不凉;是她明明心里打鼓,却还是在我找钥匙时,准确报出那个连我妈都记不住的铁盒位置。 凌晨的风从办公室窗户灌进来,我掏出手机给她发消息:“样品都救回来了,路上买了你爱吃的糖炒栗子,壳我会剥好。” 发送键按下去的瞬间,好像看见家里客厅的灯亮了,暖黄的光透过窗帘缝隙漏出来,像她每次等我回家时,特意留的那盏小夜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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