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公已经冷战50天了,在这50天里我都在各地方旅游,昨天,我回娘家那去了,他知道后也去了,我以为他来道歉的,因为每次吵架都是他先低头,和我道歉,七年来一直如此,可是我没想到,他当着我父母的面, 冷战第五十天,我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站在娘家楼下。 这是结婚七年来最长的一次僵局,我用十二座城市的风景逃避争吵,却在推开家门看见玄关那双熟悉的皮鞋时,心脏猛地缩成一团。 茶几上还摆着去年他送我的陶瓷小马,鬃毛处有道裂纹——那是第三次争吵时我摔的,后来被他偷偷粘好了。 他是跟着来道歉的吧? 每次都是这样。我摔门而出,他会算准我消气的时间,捧着我爱吃的草莓蛋糕出现在任何地方——办公室楼下、闺蜜家门口、甚至旅游时住的民宿大堂。 我攥着玻璃杯的手沁出细汗,听见他换鞋的声音比往常重了些。 爸递烟的手顿在半空时,他突然开口:“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空气瞬间凝固。我盯着他衬衫第二颗松开的纽扣,那是我上周逛街时帮他挑的款式,现在却觉得像枚生锈的图钉,死死钉在我太阳穴上。 妈端水果的盘子“哐当”落地,苹果滚到我脚边,在瓷砖上留下弯弯曲曲的水渍,像极了我这五十天里没敢发出去的微信草稿。 我以为的道歉变成了告别,直到他从公文包掏出那份打印好的协议,我才看清七年婚姻的裂缝——原来每次他低头时紧闭的嘴角,不是妥协,是隐忍。 “你总说我道歉像公式,”他声音很轻,“可你从来没问过我为什么生气。” 我想起上个月争吵的导火索:他加班晚归时,我正对着冷掉的饭菜流泪,而他手机里存着女同事发来的“谢谢你的咖啡”。 那天他没吃晚饭就走了,陶瓷小马的影子在台灯下被拉得很长。 我摸着鬃毛上的裂纹突然明白,婚姻里最伤人的不是争吵,是一方永远在道歉,另一方永远在等待道歉。 或许我们都该学着,在骄傲碎掉之前先开口。 窗外的雨停了,行李箱的轮子还卡在楼道缝隙里,像极了我们卡在“对不起”和“没关系”之间的七年。
海南以后会不会成为购物者的天堂,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我那在海南做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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