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平时不行，夫妻生活就像下雨，但他又很喜欢，这话我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从没跟他说

老公平时不行，夫妻生活就像下雨，但他又很喜欢，这话我只敢在心里偷偷想，从没跟他说过。我们结婚三年，刚在一起时他还挺有活力，可自从去年他换了销售的工作，每天陪客户喝酒到半夜，回来倒头就睡，这事就渐渐成了我的心结。 结婚三年，衣柜第三格还挂着他求婚时穿的白衬衫，袖口磨出了细毛边，像我们之间那些没说出口的话。 他去年换了销售的工作，从此家里的玄关总摆着沾酒渍的领带，凌晨两点的闹钟没响过——因为他通常三点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倒在沙发上就睡，呼吸声重得像堵墙。 刚在一起时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在设计院画图，加班到十点也会绕路买我爱吃的草莓，洗干净装在玻璃碗里，红得发亮。 我们会窝在沙发上看老电影，他的手总不安分地蹭我的手背，电影演到一半就把我按在抱枕上亲，窗外的月光会漏进来，在他睫毛上跳——那时候，夫妻生活哪像下雨，明明是夏天的雷阵雨，来得急，走得也快，却总能把空气里的燥热都浇透。 上个月他难得早回一次家，七点半，天还没黑透。我炖了他爱喝的排骨汤，盛出来时特意撒了葱花，他坐在餐桌旁，盯着手机回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敲得飞快，眉头皱成个“川”字。 我想说“我们好久没一起看电影了”，话到嘴边变成“汤要凉了”，他“嗯”了一声，夹了块排骨，眼睛没离开屏幕。 那碗汤最后剩了半碗，像我心里那点没说出口的期待，凉透了。 我有时候会偷偷想，他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觉得我不重要了？可每次看到他钱包里那张我们的合照——他把我搂得紧紧的，笑得眼睛都没了——又觉得不像。 上周收拾他的公文包，想帮他把皱巴巴的合同整平，却摸到个硬壳本子。翻开第一页，是他的字迹：“今天陪王总喝了半斤白酒，胃里烧得慌，但签了单，能给她买那条看中很久的项链了。” 后面几页断断续续记着：“昨晚回来她背对着我睡，是不是生气了？”“今天她做了排骨汤，我没好好喝，她会不会难过？”“最近总没精神，她会不会觉得我没用？” 本子最后夹着一张体检单，肝功能那项画了个红圈，旁边写着“少喝酒”——原来他不是不在乎，他只是把所有压力都嚼碎了咽下去，连抱怨都藏在公文包的夹层里。 他以为拼命赚钱就能让我过得好，却不知道我更想要他十点回家时带着草莓的甜，而不是三点回来时满身的酒气；我以为他把我忘了，却没发现那些没说出口的关心，早被他写成了本子里的秘密。 今晚他回来时，我没像往常一样回卧室，坐在沙发上等他。他看到我，脚步顿了顿，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走过去，帮他脱外套，手指碰到他冰凉的手——原来他的手一直这么凉，是因为总在外面应酬，冻的。 他突然抱住我，声音哑得厉害：“对不起。” 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胸口，闻到淡淡的烟草味里，混着一丝草莓的甜——那是上周我偷偷塞在他包里的草莓干，他一直没吃。 原来那场让我觉得冰冷的雨里，他也在努力撑着伞，只是我光顾着看雨，忘了抬头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