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要脸了，我的车刚买不到三个月，儿子的同事就借了三回，今天又来借了，儿子又不好

太不要脸了，我的车刚买不到三个月，儿子的同事就借了三回，今天又来借了，儿子又不好意思回绝，我问清楚了借车的原因，原来他是借车去接女朋友，我面对这虚伪的人，当场拒绝了，我说不借，出了事谁负责，刮了碰了算谁的。 车停在楼下树影里，珍珠白的漆在太阳底下晃眼，三个月前提车那天，儿子特意给方向盘套了个灰布套，说怕手上汗渍蹭脏了真皮。 上个月头一回借车，是同事小李搬家，儿子说“都是一个部门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钥匙递过去时，我看见小李指甲缝里还沾着墙灰。 第二回是上礼拜，小李说他姐从老家来，没个代步工具不方便，儿子把车洗得锃亮送过去，回来时后座脚垫上多了块嚼过的口香糖。 今天下午三点，儿子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上跳着“李哥”俩字，他接起来嗯嗯啊啊半天，挂了电话挠着头说“小李又来借车，接女朋友下班”。 我正擦着厨房灶台，抹布往水池边一甩，水珠溅在瓷砖上，“他自己没车？” 儿子往沙发上一瘫，抱枕滑到地上，“他说他那二手摩托这几天下雨不方便，再说接女朋友，骑摩托多没面子。” 我走到客厅，看见儿子手机还亮着屏保，是他和同事们的部门合照，小李站在他旁边，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前三回借车，哪回不是你加的油？”我弯腰捡起抱枕，“上个月搬家，后备箱蹭掉块漆，你自己偷偷去补的，花了六百块，这事你当我不知道？” 儿子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那不是怕你生气嘛……” 正说着，门铃响了，猫眼里一看，小李穿着件白T恤，手里拎着袋水果，站在楼道里来回晃脚。 开门时他先把水果往我手里塞，“阿姨，麻烦您了，就借俩小时，送完女朋友就还，保证给您洗干净”，语气里带着笑，眼角堆着褶子。 我没接那袋苹果，往门后让了让，“小李啊，不是阿姨小气”，指了指楼下的车，“那车是我和老伴攒了三年退休金给孩子买的，他自己开都小心得跟供着似的——” “您看您说的，能出什么事啊，我开车稳当着呢”，他打断我，手已经往儿子兜里摸钥匙。 儿子的手攥着裤兜，指节都发白了，我把他往身后拉了拉，“车真不能借”，盯着小李的眼睛，“倒不是信不过你开车技术，是万一呢？万一路上有个磕碰，是你赔还是我儿子赔？你女朋友坐旁边，要是真出点事，咱们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小李脸上的笑僵了，水果袋“咚”地掉在地上，滚出个苹果，在瓷砖上转了三圈才停下。 他没再说啥，捡起苹果转身就走，楼道里的脚步声噔噔噔的，跟来时的轻手轻脚完全不一样。 关上门，儿子蹲在地上捡苹果，“妈，这样是不是不太好，以后上班……” 我把苹果摆进果盘，“你要是觉得同事比你爹妈攒的退休金重要，比你自己的责任重要，下次他再来借，你就借”，拿起抹布接着擦灶台，刚才溅的水珠早干了，就像没存在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