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给前夫微信转了一万块，刚点完发送，手机“叮咚”一响，钱就被退回来了，连一秒钟

昨天给前夫微信转了一万块，刚点完发送，手机“叮咚”一响，钱就被退回来了，连一秒钟都没耽搁。我盯着屏幕愣了愣，又点了转账，输入密码，这次他退得更快，还弹出来一条消息：“别发了。” 离婚三年，我们像两条刻意避开的轨道，除了孩子的家长会，几乎零交集——连朋友圈都早早就互相设置了“不看对方动态”。 上周儿子半夜发烧，我抱着他往医院跑时，才发现医保卡还绑在他爸旧手机上，手忙脚乱中拨通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他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比120调度员还冷静：“别急，我把卡号发你，先挂号，钱我来付。” 那晚急诊室的消毒水味还没散尽，我攥着手机坐在儿子病床边，屏幕上是他发来的缴费凭证，末尾加了句“孩子没事就好”。 昨天发工资，我想着上次他垫付的八千多医药费，又多转了两千凑整，想着就算两清——毕竟，离婚时他几乎是净身出户，房子和存款都留给了我和孩子，我总觉得欠着点什么。 刚点完发送，手机“叮咚”一响，钱就被退回来了，连一秒钟都没耽搁；我盯着屏幕愣了愣，指尖在“再转一次”的按钮上悬了三秒，又点了转账，输入密码，这次他退得更快，对话框直接弹出来一条消息：“别发了。” 我盯着那三个字发怔——是觉得我在可怜他吗？还是怕这点钱，又把好不容易扯开的关系重新缠上？ 他大概是想把“我们”彻底拆成“我”和“他”，连带着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亏欠感，一起划个干净；可我握着手机，突然想起离婚那天，他站在民政局门口，阳光把他影子拉得很长，他说“以后有事随时找我”，那时我以为是客套，现在才明白，有些承诺，是用“不接受”来兑现的。 我没再转账，只是给儿子班主任发了条消息：“明天放学麻烦让他爸接一下，我晚上加班。” 原来成年人的告别，不是拉黑删除，是连“还人情”都成了对方眼里的负担。 或许，比起硬塞过去的“补偿”，尊重他的“不需要”，才是我们之间最后一点体面。 此刻窗外的阳光正好落在手机屏幕上，把“别发了”三个字照得有些晃眼，我忽然想起那晚急诊室的灯光，冷得像冰，可他的声音，却比灯光暖一点——原来有些温度，是要隔着距离才能看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