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妹妹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让我们考察考察，我和老爸忙活一上午整出满满一桌菜，吃饭

今天妹妹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让我们考察考察，我和老爸忙活一上午整出满满一桌菜，吃饭的时候，发现这小伙子吃饭时特别拘谨，全程就夹了几筷子菜，光坐那儿陪我们聊天！问他是不是不合口味，他还一直说“挺好的”。 今天是妹妹头回带男朋友上门，说是让全家“考察考察”。 我跟老爸从早上七点就扎进厨房，红烧肉咕嘟着香，清蒸鱼摆得像朵花，连凉拌木耳都切得整整齐齐。 案板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葱姜水，老爸擦汗时说：“可得让孩子吃好，别让人觉得咱怠慢。” 男生十点到的，穿件浅蓝色衬衫，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手里提着两箱牛奶，站在门口鞠躬：“叔叔好，姐姐好。” 声音有点发紧，耳朵尖都是红的。 开饭时菜摆了满满一桌子，我特意把他爱吃的可乐鸡翅往他那边推了推——妹妹提前跟我说的，他最爱这个。 可他全程就动了几筷子，夹的还是离他最近的拍黄瓜，鱼肉碰都没碰，鱼眼睛倒是瞟了好几下。 老爸给他夹了块红烧肉，他双手捧着碗接，筷子捏得指节发白，小声说：“谢谢叔叔，够了够了。” 我忍不住问：“是不是不合口味？要是不爱吃辣，我再给你弄个蛋炒饭？” 他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都挺好的，真的，姐姐做的菜特别香。” 可眼睛却瞟向妹妹，妹妹偷偷踢了他一脚，他才慌忙扒拉了两口米饭。 后来妹妹偷偷跟我说，他不是客气，是紧张得手都抖——怕夹错菜显得没规矩，怕说话声音大了不礼貌，连笑都得先看我爸的脸色。 原来男生第一次见家长，比女生还能给自己加戏。 事实是他面前的拍黄瓜几乎没动，可乐鸡翅离他最近却一口没碰；推断是他把“少动筷、多陪聊”当成了“懂事”的标准，结果反倒显得束手束脚；影响是我跟老爸对视一眼，心里都有点打鼓：这孩子，是太老实，还是没放开？ 短期结果是饭后他帮忙收拾碗筷，端碗的手还在抖，妹妹悄悄拽我衣角：“你看他手心，全是汗！” 长期影响是突然明白，所谓“考察”，考的从来不是会不会来事，而是那份藏在拘谨里的在意——怕搞砸，才会紧张；怕不被喜欢，才会小心翼翼。 当下可操作的提示是下次再有年轻人上门，不如先递双公筷，笑着说“随便夹，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有时候一句放松的话，比一桌子菜还暖。 现在厨房飘来红烧肉凉透的腻香，可想起他攥着筷子、耳朵通红的样子，突然觉得，那没怎么动的一桌菜，倒成了今天最生动的注脚——有些真心，就藏在笨拙的拘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