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给儿子打电话:"你奶奶重感冒住医院在打吊针,你在家休息,你去照顾一下。" 儿子回电话:"奶奶生了你们兄弟姊妹 4 个,奶奶有病住院,儿子、女儿都不去照顾,我也不去!" 儿子挂断了电话,父亲生气的说不出话来。父亲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得浑身发抖。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坐在那老旧的木沙发上,手指还攥着手机,指节都泛了白。窗外的太阳慢慢往西沉,屋里渐渐暗了下来,他却没心思去开灯。脑子里一遍遍回放着儿子的话,像一根刺扎在心上。 父亲握着手机站在客厅,听筒里奶奶的咳嗽声混着医院的嘈杂传过来,他皱了皱眉,按下了儿子的号码。 电话接通时,窗外的太阳正斜斜地照在茶几的玻璃上,反光晃得他眯起了眼。 “你奶奶重感冒住院打吊针,你在家休息,去看看?”他尽量让语气听着平常,像说一件普通的家务事。 听筒那头静了两秒,然后是儿子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奶奶生了你们兄弟姊妹四个,她有病住院,儿子女儿都不去,我也不去!” 忙音突然炸响,父亲的手一抖,手机差点从掌心滑下去。 他盯着屏幕上暗下去的名字,指尖还残留着按免提键时的温度,喉咙里像堵了团湿棉花,吐不出也咽不下。 慢慢挪到沙发边坐下,老旧的木沙发发出“吱呀”一声,像在叹气——这沙发还是儿子小时候,他和妻子一起去家具市场挑的,当时儿子非要选这个带卡通扶手的,说坐着像骑大马。 现在那卡通扶手的漆都磨掉了,露出里面浅黄的木头,像块褪了色的疤。 他攥紧手机,指节用力到泛白,指腹在冰凉的金属外壳上蹭出细微的声响。 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有团线在缠,越扯越紧。 是自己平时教错了?还是这孩子打小就犟,认定的理九头牛都拉不回? 客厅里没开灯,太阳一点点往下沉,把墙根的影子从短拉到长,又从长压到扁。 茶几上的玻璃杯还剩小半杯水,是早上儿子出门前倒的,现在水面上漂着层细密的灰尘。 他想起儿子小时候,奶奶总把糖藏在围裙口袋里,每次来都变戏法似的掏出来,儿子就踮着脚扒着奶奶的膝盖笑,口水沾得奶奶裤腿亮晶晶的。 那时候的孩子,怎么就长成了现在的模样? 或许他只是把“子女优先”的道理看得太绝对,忘了亲情里本没有那么多“应该”与“活该”;又或者,是这些年家里的事总由老的扛着,让他以为“照顾长辈”从来都是父辈的课题,轮不到孙辈来填空。 父亲拿起手机,想再拨过去,手指悬在屏幕上方,却迟迟按不下去——说什么呢?骂他不懂事?还是求他看在小时候奶奶带过他的情分上? 喉咙里的棉花好像更重了,他弯下腰,胳膊肘支在膝盖上,额头抵着交握的手背。 医院那边,奶奶的吊瓶应该快打完了吧?护士会不会帮忙倒水?她平时不爱麻烦人,口渴了也只会忍着。 手机屏幕暗下去,映出他自己模糊的影子,头发白了大半,眼角的皱纹比沙发扶手上的裂纹还要深。 他想起下午给大哥打电话,没人接;给二姐发微信,到现在也没回——或许,儿子说的“你们都不去”,不全是气话?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心口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比听到儿子拒绝时还要疼。 原来真正让他发抖的,不是儿子的话,是突然发现,这个家好像早就散成了一盘沙,风一吹,就各自滚向不同的方向。 他慢慢直起身,伸手摸到沙发缝里的老花镜,戴上,摸索着按下了大哥的号码——这次,他没再提让谁去照顾,只问:“妈住院的单子,你那儿还有备份吗?我这边找不着了。” 电话接通的瞬间,窗外最后一点光也沉下去了,木沙发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长,像根没说完的话。
父亲给儿子打电话:"你奶奶重感冒住医院在打吊针,你在家休息,你去照顾一下。"儿
正能量松鼠
2025-12-20 22:4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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