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着那份协议书，指腹都泛白了，纸角被我攥得发皱。妈从厨房跑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

我捏着那份协议书，指腹都泛白了，纸角被我攥得发皱。妈从厨房跑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看见协议书“哎呀”一声，抢过去翻了两页，手都抖了：“这孩子咋回事？前儿来还说给你买了新裙子，怎么说离就离？” 我捏着那份协议书，指腹都泛白了，纸角被我攥得发皱。 妈从厨房跑出来，围裙上还沾着面粉，看见协议书“哎呀”一声，抢过去翻了两页，手都抖了。 “这孩子咋回事？前儿来还说给你买了新裙子，怎么说离就离？” 桌上的粥还冒着热气，是我早上特意给她熬的小米粥，现在却没人动筷子了。 其实他前儿来送裙子时，我正蹲在阳台收衣服，他把袋子往沙发上一扔，说“同事媳妇推荐的，你试试”，语气像在交代工作。 妈翻到财产分割那页，突然抬头看我，眼睛红红的：“房子归你，存款也给你，他图啥？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我扯了扯嘴角，想说不是，却看见茶几上他昨天落下的打火机——那是我去年生日送他的，刻着我们名字缩写，现在盖子松了，怎么也合不上。 妈总说“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可她不知道，那些深夜里我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等他回家的时刻；不知道他手机屏幕亮起时下意识躲开的动作；更不知道我第一次发现他和那个女生朋友圈互动时，心口像被撕开个小口子，后来口子越来越大，直到再也缝不上。 事实是，他上周出差回来，行李箱里有根不属于我的长发；推断是妈觉得“前儿还好好的”，可好好的假象下，早已有了无数道裂缝；影响是我终于敢承认，有些关系就像那盏用了五年的台灯，灯芯早就烧完了，硬撑着亮，只会更刺眼。 妈把协议书轻轻放在茶几上，起身去厨房重新热粥，锅铲碰到锅底的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这道坎我得自己跨过去，但至少现在，我不用再假装很幸福了。 如果你也觉得一段关系让你越来越累，别等纸角被攥烂了才放手——有些告别，是为了更好的开始。 我松开手，协议书平摊在桌上，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离婚协议书”五个字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妈端着粥出来，碗沿冒着白汽，轻轻放在我面前：“先吃饭，天大的事，吃饱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