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把家里的两套房子卖的钱和一套自建房出租的钱全部拿去给我弟了!还给了我弟30万拿去装修房子!我一分没给。那天我回家拿东西,听见我爸在客厅跟我弟打电话,说“卖房子的钱我都给你转过去了,装修不够再跟我说,爸这儿还有”。我站在门口,手里的钥匙攥得生疼,眼泪一下子就涌上来了。那些房子,有一套是我妈在世时跟我爸一起攒钱买的,我小时候还在那套房子里写作业、捉迷藏,怎么说卖就卖,卖了的钱还一分都没我的份。 周末回家拿换季的衣服,钥匙插进锁孔时,听见客厅里父亲的声音——不是往常的咳嗽声,是压低了却藏不住笑意的语气,正对着电话那头说什么。 我停住了手,指腹摩挲着钥匙上磨旧的花纹,那是母亲在世时,带我去配的,她说“家里的钥匙,要攥紧了才安心”。 “卖房子的钱我都给你转过去了;装修要是不够再跟我说,爸这儿还有——自建房这个月的租金也到了,你先拿着周转。” “爸这儿还有”几个字像针,扎得我眼眶一热,眼泪没出息地涌上来,手里的钥匙攥得生疼,金属边缘硌进掌心,留下几道白印。 那两套房子,有一套是母亲走之前,和父亲攒了十年工资买的;我小时候趴在客厅的木地板上写作业,把沙发垫堆成小山捉迷藏,墙纸上还粘着我画的歪歪扭扭的全家福——怎么说卖就卖了? 更别说那30万装修费,父亲说这话时,语气里的“理所当然”像一把钝刀,割着那些我以为会永远在的东西:母亲的照片还摆在电视柜上,她攒钱时舍不得买的毛线,还在衣柜最底层压着,可她和父亲一起撑起的家,怎么突然就成了只属于弟弟的“家产”? 我算什么呢?是那个在老房子里长大的女儿,还是个连回忆都被剥夺的外人? 或许在他看来,儿子结婚需要房子、装修,是“正经事”;女儿已经嫁人,这些“身外之物”本就不该惦记——可他忘了,那套老房子的房产证上,母亲的名字还在第二页,她走之前拉着我的手说“这是我们仨的家”。 事实是,两套房子的钱、租金、30万,一分没提给我;推断是,在他心里,“家产传男”的念头比什么都重;影响是,我站在门外,突然觉得那扇门好沉,沉得我再也推不开了。 没进门,转身下了楼,风灌进衣领时,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台阶上,碎成一小片湿痕。 后来弟弟打电话问我怎么没回家拿衣服,我说“忘了”,其实是不敢——怕再听见父亲说“家里的钱都给你弟了”,怕看见母亲留下的那盆绿萝,还在阳台晒着太阳,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现在我也没问他,那些写满童年的墙、母亲织了一半的毛衣、我藏在床底的旧玩具,在他决定卖房时,到底有没有闪过一瞬间? 手里的钥匙还在包里,只是那扇门,好像再也打不开了。
我爸把家里的两套房子卖的钱和一套自建房出租的钱全部拿去给我弟了!还给了我弟30万
昱信简单
2025-12-30 13:5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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