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年7月4日,婚姻结束今天我们已经去预约了离婚,十几年得婚姻走到了尽头,怎

奇幻葡萄 2025-12-15 13:46:57

2025年7月4日,婚姻结束今天我们已经去预约了离婚,十几年得婚姻走到了尽头,怎么不可能不心痛。说起来也算有点侥幸,她总算没把事做绝,还留着点底线。不知道是怕孩子恨她,还是真觉得对不住我,自己提 2025年7月4日下午,民政局门口的风有点烫。 手里捏着那张浅粉色的预约单,边角已经被汗浸得发皱——这是我们结婚十三年后,第一次一起办“手续”不是为了孩子上学或房子过户。 十三年前搬新家,她蹲在纸箱堆里拆被子,阳光斜斜切过她的发顶,说“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语气里的雀跃像刚学会飞的麻雀,扑棱棱撞得人心里发暖。 那时候我以为,“咱们的家”是个一辈子的词。 去年冬天她开始晚归,外套上总沾着陌生的香水味,不是她常用的那款木质调。 有次我半夜醒了,看见她坐在客厅沙发上,手机屏幕的光映着她的侧脸,手指在屏幕上划来划去,却没点开任何一条消息。 我走过去问“是不是累了”,她没回头,只是把孩子的书包往沙发另一边挪了挪,说“别吵醒他”。 那个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在我心里砸出个坑。 今天在民政局,她填表格时笔尖顿了一下,停在“离婚原因”那一栏。 我盯着她的手看——那双手以前总给我剥橘子,指甲盖边缘有个小小的月牙形疤痕,是刚结婚那年给我缝衬衫扣子时扎的。 现在那道疤浅了很多,藏在她涂了裸色指甲油的指甲缝里,像被时间悄悄擦掉的承诺。 “就写‘感情不和’吧。”她突然开口,声音有点哑。 我嗯了一声,看见她把“和”字写得特别用力,墨水洇开一小团,像个没忍住的哭腔。 签字的时候,她突然说“孩子暑假的兴趣班还是按原时间表报”,顿了顿又补了句“他上周说想学游泳”。 我鼻子猛地一酸——原来我们最后能心平气和聊的,只剩孩子了。 这不就是婚姻最凉的地方吗?曾经无话不谈的两个人,最后连“你最近睡得好吗”都成了客套。 她先提的离婚,却没提财产分割的细节,只说“房子和存款都给孩子,我净身出户”。 我盯着她的眼睛问“为什么”,她避开了我的目光,看向窗外那棵老槐树——我们第一次约会就在那棵树下,她当时说“这树真丑”,却偷偷捡了片叶子夹进我送她的书里。 “总得给孩子留个念想。”她低声说。 是怕孩子恨她,还是真觉得对不住我? 回家的路上,她没坐我的车,说“打车就行”。 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路口,我突然想起上个月她生日,我订了她爱吃的草莓蛋糕,她却一口没动,说“最近在减肥”。 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不是减肥,是连假装“我们还和以前一样”都觉得累了。 晚上孩子抱着恐龙玩偶问“妈妈什么时候回来”,我蹲下来摸他的头,说“妈妈出差了,给你带了乐高”,声音有点抖。 他把脸埋进我脖子里,小声说“爸爸,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我没回答,只是把他抱得更紧了些——原来大人以为藏得很好的事,孩子早就从我们越来越少的对视里,从餐桌上越来越长的沉默里,看明白了。 是不是所有走到头的婚姻,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两个人小心翼翼绕开彼此的伤口,却在孩子面前笨拙地扮演“一切如常”,好像只要不说破,那个叫“家”的东西就还在。 她今天出门前,往孩子的书包里塞了包海苔,是他最爱吃的那个牌子。 我打开冰箱,看见里面还放着半盒她上周买的酸奶,保质期到明天。 原来她没把事做绝,不是因为愧疚,也不是怕孩子恨她——是我们都还没彻底变成陌生人,心里那点旧情像冰箱里的酸奶,就算快过期了,也舍不得直接扔掉。 明天得记得把那盒酸奶喝掉。 还要把阳台上那盆绿萝搬到孩子房间,让他每天浇水——就像以前她总让孩子做的那样,说“植物和人一样,得用心养着才不会枯”。 现在我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又拿起那张浅粉色的预约单。 背面有个小小的铅笔印,是孩子昨天画画时不小心蹭上去的,圆圆的,像个没说完的句号。 风从阳台吹进来,带着点绿萝的潮气,我突然想起十三年前那个下午,她蹲在纸箱堆里说“以后这就是咱们的家了”,阳光落在她发顶,暖得让人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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