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最近回了一趟老家,看到大姐和大姐夫两个人每天早上7点出门,晚

昱信简单 2025-12-16 10:50:49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最近回了一趟老家,看到大姐和大姐夫两个人每天早上7点出门,晚上11点回家。他们开了家小小的早餐店,卖豆浆油条和包子,二十平米的店面挤在菜市场旁边的巷子里,却撑起了全家的日子。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 最近回了趟老家,巷子口飘着炸油条的香味,二十平米的早餐店挤在菜市场旁边,玻璃门上蒙着层薄薄的油雾,大姐正站在案板前揉面,面团在她手里翻卷,发出闷闷的“砰砰”声。 案板角落摆着个旧闹钟,天蓝色的塑料壳掉了块漆,那是他们结婚时买的,现在还在走,滴答,滴答,像在数着日子——早上七点开门,晚上十一点收摊,这声音陪着他们过了十五年。 我推开门时,大姐夫正把炸好的油条捞出来,长筷子“哗啦”一挑,金黄的油条在铁丝架上沥油,油星子溅在手背上,他也不躲,只是甩了甩,“回来啦?”眼角的皱纹里还沾着面粉。 “叔,来两根油条,一碗甜豆浆!”穿校服的男孩挤进来,把书包往凳子上一扔,大姐麻利地舀豆浆,碗沿还挂着一滴,她用手指抹了抹,顺手擦在围裙上,“小心烫。” 我问大姐累不累,她手里的擀面杖没停,面团被擀成薄薄的圆片,包进调好的韭菜馅,“累啥,你侄女上周打电话,说导师夸她论文写得好,等她毕业找了工作,我就跟你姐夫去公园遛弯,跟张婶她们跳广场舞。”她说这话时,嘴角扬着,可我知道,她凌晨三点就起来发面了,冬天的井水冰得刺骨,她的手每年都要生冻疮。 收摊时我帮忙擦桌子,桌角压着张纸条,是侄女写的:“爸妈,别太累,我兼职挣了生活费,下个月不用给我打钱啦。”字迹歪歪扭扭,旁边画了个咧嘴笑的太阳,纸边被豆浆浸得有点皱。 大姐夫蹲在地上洗油锅,洗洁精的泡沫堆得老高,他突然说:“其实前年想过关店,你大爷生病住院,我跟你姐轮流守夜,店里停了三天,老主顾打电话来问,说孩子早上吃不到热乎包子,上学都没精神。”他把油腻的水倒掉,“后来想想,关了店,这些老熟客去哪吃早饭呢?” 以前总觉得,人生的意义该是干番大事业,赚很多钱,去很远的地方,可看着大姐把最后一笼包子端出来,蒸笼掀开的瞬间,热气裹着面香扑在脸上,张大爷拎着菜篮子走进来,“老规矩,两个肉包,带走。”大姐应声“好嘞”,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接过张大爷递来的零钱,指尖碰在一起,都带着点粗糙的暖意。 那天晚上,我躺在老房子的床上,听见隔壁传来“咔哒”一声,是大姐夫在给闹钟上弦,然后是他们轻轻的说话声,大姐说:“明天多包点豆沙包,王奶奶的小孙子爱吃。”大姐夫“嗯”了一声,“油该换了,今天炸的油条颜色有点深。” 窗外的月光照进来,落在墙上的奖状上,那是侄女从小学到大学的奖状,一张挨着一张,像一串闪着光的脚印。 或许人生的意义,从来都不是什么宏大的答案。 是凌晨三点的面香,是案板上滴答的闹钟,是孩子歪歪扭扭的纸条,是老主顾一句“还是你家的包子好吃”——是这些碎在日子里的、带着热气的瞬间,把平凡的每一天,都撑得满满当当。 就像大姐揉面时总说的:“面得揉到位,才有嚼劲;日子也得熬,熬着熬着,就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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