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一名机枪手为了躲避日军，选择绕上山路前进，没想到意外发现100多名正

1945年，一名机枪手为了躲避日军，选择绕上山路前进，没想到意外发现100多名正在吃饭的日军，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机枪，心中一狠：跟他们拼了！这机枪手叫赵大虎，左臂还缠着渗血的绷带——三天前掩护战友撤退时被流弹擦伤。 1945年的秋山，枫叶红得像血，赵大虎拖着伤臂往密林里钻。 左臂的绷带早被汗水泡得黏腻，血珠顺着绷带边缘往下滴，在枯黄的落叶上砸出小小的红点儿——三天前掩护二排撤退时，一颗流弹擦过胳膊，班长给他缠绷带时骂：“逞什么能，活着才能打鬼子。” 他本想绕开山脚的日军据点，抄山路去集合点，没走多远，就闻到一股生米混着咸鱼的腥气，风裹着味儿往鼻子里钻。 拨开面前的矮树丛，他看见山坳里的空地上，100多个黄皮军装的鬼子正围着几口铁锅蹲成圈，有的端着瓷碗扒拉，有的叼着烟卷说笑，机枪架在不远处的大石头上，枪托冲着天，两个哨兵背对着他，正拿刺刀挑锅里的肉。 赵大虎的手摸到胸前的机枪，金属的冰冷顺着掌心往上爬，他数了数，整整十二挺歪把子，鬼子的人数比他一个班还多。 他咬了咬牙，右手扣住扳机护圈——要是现在扫过去，前排那十几个正低头吃饭的鬼子肯定来不及躲，可剩下的呢？他们会像疯狗一样扑上来，自己这条命倒没什么，可机枪怎么办？战友还在等他带枪归队。 他想起三天前，班长把机枪塞他手里：“大虎，你是机枪手，枪在人在，人不在，枪也得想办法送回来。” 那会儿二排的兄弟一个个倒在血泊里，他抱着机枪打光最后一梭子，直到班长拽着他往后撤，子弹从耳边嗖嗖飞过，班长吼：“留着命，以后打更多鬼子！” 现在，他看着山坳里吃得正香的鬼子，心里那股“拼了”的火慢慢灭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丝丝的劲儿——不能白死，得让这挺机枪派上用场。 他刚想往后退，脚下的石子“咕噜”一声滚下山，山坳里的哨兵猛地回头，赵大虎赶紧缩到树后，心脏跳得像打鼓。 可那哨兵扫了一眼树林，骂了句什么，又转回去继续挑锅里的肉。 原来鬼子以为这荒山野岭没人，连哨兵都松懈得像没睡醒的猫，他们大概觉得，几个中国兵早被追得没影了。 赵大虎盯着那挺没人看守的歪把子，突然明白过来，鬼子人多，反倒觉得安全，把武器堆在一边，这是他们的破绽，也是他的机会——不是硬拼，是把这个破绽变成给战友的信儿。 他慢慢往后挪，膝盖蹭着地上的碎石和断枝，每动一下，左臂的伤口就扯着疼，像有把小刀子在肉里搅。 他不敢快，怕弄出声响，只能一点点退，退到能看见山坳全貌的位置，掏出怀里的火柴盒，里面夹着半张地图，他用没受伤的右手在地图上画了个圈，标上山坳的位置，又写：“鬼子100+，机枪12，哨兵松懈，速来。” 太阳落山时，他终于绕到山坳背面的小路，远远看见三排的兄弟正猫在石头后面，排长看见他，压低声音喊：“大虎？你怎么在这儿？” 他把地图递过去，指了指山坳：“鬼子在吃饭，机枪没架起来。” 排长接过地图，借着最后一点天光看，手指在“100+”上敲了敲，又拍了拍赵大虎的肩膀，没说话，转身对通信员打了个手势。 赵大虎靠在树上，低头看左臂的绷带，血又渗出来了，红得刺眼，可他觉得心里踏实。 班长说得对，活着才能打鬼子，而比活着更重要的是，知道为何而战——不是一时的痛快，是让更多战友活着，让更多鬼子倒下。 他握紧机枪，往山下行去，身后的密林里，风卷着枫叶沙沙响，像战友们在等他回去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