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1点,邻居敲开了一女子家的门,询问是否有退烧药,她说自己的孙子突然发烧了,但是家里没药。女子的老公翻出一瓶儿子前段时间吃剩下的退烧药,准备给邻居奶奶。女子赶紧拦住:“等等,先看看保质期。” 凌晨1点的楼道声控灯总爱偷懒,三楼的声控灯尤其明显——我刚摸到门把手,它就滋啦一声灭了,只留手机屏幕在掌心映出片冷光。 敲门声很轻,笃、笃笃,像怕惊到什么似的。 门只开了条缝,就闻到股淡淡的风油精味——是楼下张奶奶,她总爱在夏天往太阳穴抹这个,说能防中暑。可现在是深秋,她额前的碎发却湿哒哒贴在皮肤上,鼻尖红得像颗冻山楂。 “小苏啊,”她声音发颤,手往兜里掏了半天,掏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你家……还有退烧药吗?乐乐刚睡下突然烧起来,小脸烫得吓人,家里翻遍了都没有……” 老公在里屋听见动静,趿拉着拖鞋就出来了:“有有有,前阵子小宝感冒剩了半瓶,我去拿。” 他转身往客厅柜里翻的时候,我瞥见张奶奶的脚——她穿着双粉色的棉拖鞋,鞋跟磨得歪歪扭扭,左脚袜子还破了个洞,露出半截冻得发紫的脚踝。 药盒很快被翻出来,是那种儿童用的滴剂,老公拧开盖子就要递过去。 “等等!”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腕,药瓶在半空晃了晃,里面的橙色液体跟着荡出小漩涡,“先看保质期。” 张奶奶的手猛地攥紧了塑料袋,指节泛白:“是……是快过期了吗?” 我没说话,借着手机光凑近药盒——生产日期是去年冬天,保质期两年,还好,还有三个月才到期。只是标签被小宝上次打翻的牛奶泡得发皱,“有效期至”那行字得眯着眼才能看清。 “没过期,”我把药瓶擦干净递给她,“按说明书吃,要是烧还不退,记得去医院。” 她接过药瓶的瞬间,眼泪突然掉下来,砸在塑料瓶身上,嗒嗒响。“我以为你们会嫌我麻烦……大半夜的,乐乐爸妈都在外地,我一个老婆子……” 老公挠挠头,从抽屉里摸出包退热贴塞给她:“张奶奶您说啥呢,邻里邻居的,孩子没事比啥都强。” 张奶奶走后,老公问我:“刚才那么紧张干啥,张奶奶看着就不是会骗人的人。” 我把药盒扔进垃圾桶——其实里面只剩小半瓶了,儿子上次感冒痊愈后,我就该把这些零散的药整理归类的,偏偏拖着没做。“不是信不过她,是信不过我自己的记性,”我靠在门上,听见楼下传来轻轻的关门声,“万一药过期了,孩子吃下去怎么办?换作是你,抱着发烧的孩子站在邻居家门口,会不会也怕对方一句‘没有’就把门关了?” 第二天早上出门倒垃圾,发现门把手上挂着个小布袋,里面是块红糖糕,还温乎着,塑料袋上歪歪扭扭写着:“谢谢小苏,乐乐退烧了。” 楼道的声控灯好像没那么暗了,我踩着一阶阶台阶往下走,阳光从窗户斜斜切进来,落在张奶奶昨天站过的地方,暖洋洋的。
“强奸我妻子,打断我妈腿,我要你全家偿命!”2011年,浙江男子郑勇军手持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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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单点
没事你好我好大家好,药还是不要乱给,帮忙送医院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