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和妇女主任调解完一对夫妻的矛盾后，村长问妇女主任：“刚刚我们调解的那个丈夫在

村长和妇女主任调解完一对夫妻的矛盾后，村长问妇女主任：“刚刚我们调解的那个丈夫在外面沾花惹草，要是你丈夫在外面有，你是不是也会闹得不可开交？”妇女主任抄起擀面杖冲出门时，鞋底差点把门槛磕出个坑。 村委会办公室的木门还没关严。 村长端着搪瓷缸子，茶叶在水里打着转。 妇女主任正把调解记录往抽屉里塞，指尖还沾着红印泥。 刚给老李家调解完矛盾，清官难断家务事，俩人脸上都带着疲惫。 墙角那根备用的擀面杖还没来得及归位——上次张婶来评理时落下的，木纹里还嵌着点面粉渣。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在水泥地上切出明暗交界线。 村长忽然开口，语气带着点看热闹的闲：“刚那老李头在外头有人，闹得鸡飞狗跳，要是你家那位也这样，你会咋整？” 他把搪瓷缸子往桌上一蹾，茶渍在桌面上洇开一小片。 妇女主任的手顿了顿，钢笔尖在纸上划出个弯弯曲曲的道子。 没人知道村长是故意挑事还是随口一问——难道他忘了，妇女主任的丈夫上个月才去外地打工？ 空气突然静得可怕，只有墙上石英钟的滴答声在响。 下一秒，她猛地从墙角拎起那根擀面杖，木头手柄被磨得发亮。 “砰”地撞开木门，鞋底蹭过青石门槛的瞬间，火星子都快溅出来了。 她没回头，脚步声顺着巷子往村西头去，那儿能望见自家男人常坐的那棵老槐树。 男人总以为女人谈论这类事只是闲聊，却忘了再理性的人，也有不能触碰的雷区。 就像此刻，那句玩笑话像根针，精准扎破了她强装的镇定——谁规定妇女主任就必须永远冷静？ 村长举着搪瓷缸子僵在原地，茶叶梗子漂在水面纹丝不动。 后来好几天，他见了妇女主任都绕着走，生怕哪个词又捅了马蜂窝。 有些玩笑，开着开着就成了扎人的刺——尤其是拿别人的婚姻当谈资时。 办公室的门槛上，一道浅浅的白印特别显眼。 像个没说完的惊叹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