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邻居抱着猫来我家找我,说是一家人要回老家办点事,十天半月办完事就回来了,想把猫放我家几天,让我照顾几天。邻居家那只布偶猫叫“雪球”,浑身雪白,蓝眼睛像两颗玻璃弹珠,往我怀里一钻,尾巴还轻轻扫着我的手腕。 昨天下午正趴在沙发上刷手机呢,听见门“咚咚”响。 开门看见隔壁张姐抱着个白团团站在门口,手里还拎着个印着卡通猫爪的行李袋——后来才知道是雪球的猫粮和猫砂盆。 她怀里那团东西动了动,露出个小脑袋,毛蓬松得像刚晒过的棉花被,眼睛蓝汪汪的,盯着我看时,尾巴尖还一勾一勾的。 张姐搓着手笑,说老家突然来电话,她爸住院要手术,得回去守着,大概十天半月能回来,问我能不能帮着照看雪球。 我这才看清,这就是她家那只布偶猫,之前总见她在阳台逗,叫“雪球”,名字倒真没叫错。 张姐把猫往我怀里送,雪球倒不认生,爪子扒着我胳膊往上爬,小肚皮贴在我手腕上,热乎乎的。 我瞅了瞅怀里的猫,它用鼻尖蹭了蹭我的手,呼噜声像台藏在棉花里的小马达——说实话,我自己都养不明白自己,突然多只猫,心里有点打鼓。 但张姐眼眶有点红,说小区宠物店都满了,实在没处放,“你看它多乖,不乱尿不乱叫,就吃点猫粮睡睡觉”,她边说边把猫往我怀里塞得更紧了点。 雪球突然抬起头,用小鼻子碰了碰我的下巴,蓝眼睛里像盛着水——你说一只猫能懂什么呢?可那一刻我突然想起去年我发烧,张姐端着粥来敲门的样子,粥碗边还贴了张便签,写着“趁热喝,药在厨房抽屉第二层”。 以前总觉得邻里间就是点头之交,谁知道真遇上事了,能托付的还是身边人。 张姐平时见着我妈买完菜拎不动,总会搭把手;我加班晚了,她家门灯总亮到我回家——这些小事堆起来,让那句“不行”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叹口气,摸了摸雪球的头,“行吧,放这吧,反正我白天在家也没事”。 张姐眼睛一下子亮了,忙把行李袋递过来,“我把喂食的量写纸上了,就贴你冰箱上,它喜欢喝温凉的水,别给太冰的”,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堆,末了还揉了揉雪球的耳朵,“乖乖在阿姨家待着,妈妈很快回来”。 送走张姐,我抱着雪球站在客厅中央,它突然从怀里跳下去,尾巴竖得笔直,在屋里转了一圈,然后跳上沙发,蜷成一团,拿屁股对着我。 我笑了,这小家伙,倒像是它收留我似的。 晚上给它倒猫粮,它扒拉着碗边不吃,用爪子勾我的裤腿,我蹲下来,它就往我腿上爬,把下巴搁在我膝盖上,尾巴一圈圈绕着我的脚踝。 现在雪球正蜷在我腿上打呼噜,爪子还抱着我的手腕,像个小暖炉。 刚才给它喂零食,它叼着小鱼干跑到猫抓板上,啃两口抬头看看我,尾巴勾着我的手指不放——原来被需要的感觉,比想象中踏实。 或许十天半月后张姐回来,我和这只猫都会多段不一样的记忆,而我大概也会明白,有些牵挂不是血缘里带的,是日子一天天过出来的。
昨天邻居抱着猫来我家找我,说是一家人要回老家办点事,十天半月办完事就回来了,想把
凯语乐天派
2025-12-21 16:3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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