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被镇上工厂辞退,拿了 8 万赔偿金,在家追剧美滋滋。老板打电话问她找着活没,姐翘腿嗑瓜子:“十几年没歇过,得好好享几天!”姐挂了电话把手机扔沙发上,又抓了把瓜子往嘴里送,眼睛盯着屏幕里的家庭剧没挪窝。 镇上纺织厂的铁门上个月关了,姐攥着那张八万的银行卡,手指在粗糙的塑料封皮上磨出点热意——不是愁的,是松快。 客厅窗帘拉了半扇,阳光斜斜切在沙发扶手上,堆着的瓜子壳像一小座黄白相间的山。 手机震第三下时,姐正把一颗焦糖味瓜子扔进嘴里,咔嚓一声,电视里的婆媳吵得正凶。 屏幕上跳出“王总”两个字,姐挑了挑眉,划开接听键。 “小芸啊,活儿找得咋样?”老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点厂里机器没停时的嗡嗡感。 姐把腿往沙发扶手上一翘,另只手又抓了把瓜子,“王总,您忘了?我在厂里踩了十三年缝纫机,从学徒到组长,手指头都磨出茧子了——这十几年,哪天不是鸡叫头遍就往厂里赶?” 现在好了,不用听打卡机的滴滴声,不用算着布料的尺寸赶工,连做梦都没梦见过线头,您说,我不该先美美歇几天? 电话那头顿了顿,“也是,该歇。” 邻居张婶昨天还来敲门,“小芸啊,年纪轻轻别在家待着,赶紧找活儿啊”,姐当时正端着洗好的草莓,笑着塞给她一颗,“婶,您当年带娃那几年,不也说等娃大了要好好睡个懒觉?我这,跟您那会儿差不多。” 事实是,十三年里,姐没请过一次超过三天的假,连女儿发烧都是让婆婆带着去医院;推断是,紧绷的弦早该松松了,不然弦断了,往后咋拉更响的调子?影响嘛,就是现在,她能把电视剧从第一集追到三十集,能把瓜子嗑出花样,能在阳光里眯着眼打个盹儿——这些,以前想都不敢想。 眼下的日子就挺好,电视里的剧情比厂里的八卦有意思,瓜子的焦糖味混着窗缝钻进来的槐花香,甜丝丝的。 等歇够了,说不定她会去学个烘焙,或者开个小杂货铺,谁说只有进厂才算正经事? 偶尔停下来不是躺平,是给奔波的自己递杯热茶——你看,杯子满了,才能接着往前走,不是吗? 手机被她随手扔在瓜子壳旁边,屏幕暗着,像个刚说完话的闷葫芦。 姐又抓起一颗瓜子,这次没立刻嗑,举到阳光底下看,壳上的纹路亮闪闪的,像她这会儿的日子,不慌不忙,透着光。
家族聚餐,姑父当众笑我:“挣那点钱不如跟我干。”我低头扒饭没吭声。散场后,他豪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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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10xxx46
晚上有钱吃饭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