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工地包工头,5年前赚了300万,现在负债200万,看到工人每一个微笑,每一声感谢,我选择了留行业里。今天又到了给下面兄弟伙发生活费的日子,我口袋里余额不足200元,上面已经第四个月没有给我支付工程款。 办公室的吊扇转得有气无力,桌上摊着的工资表边角卷了边,最底下那行合计数字像根刺——52个名字,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500”,那是兄弟们这个月的生活费。 五年前银行卡里躺着300万时,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为几百块犯难;现在手机银行余额200.37元,负债数字在征信报告上压得人喘不过气,甲方的工程款却像蒸发了一样,第四个月没到账了。 老张推门进来时,我正对着手机银行发呆。他是钢筋班的班长,手上还沾着水泥渍,搓着手笑:“李哥,那个……生活费的事,不着急,家里婆娘催了两句,我就随口问问。” 我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屏幕上“转账”按钮灰扑扑的,像是在嘲笑我。“快了快了,”我扯出个笑,声音比吊扇还虚,“下午就到,你先回去,我再催催甲方。” 他没走,从裤兜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塑料袋,里面是几个煮鸡蛋:“早上食堂煮多了,看你没吃早饭,拿着垫垫。”鸡蛋还是温的,隔着塑料袋烙得我手心发烫。 有人说我傻——负债200万还守着这个烂摊子,不如卷铺盖跑路,反正合同里甲方违约在先。可跑路了,这些跟着我从四川到浙江的兄弟怎么办?老张的儿子在上大学,老王的老婆要透析,他们的工资卡都等着这笔钱下锅。 五年前工地上出事,我摔断了腿,是兄弟们轮流背着我去医院,医药费凑了28万,没人提过让我还;现在他们等着生活费,我怎么能当那个跑掉的人?钱没了可以再赚,良心要是没了,这辈子都站不直。 中午去工地小卖部赊了两条烟,找相熟的材料商磨了半小时,他转了3万到我卡上——“先顶着,下个月工程款到了记得还”。 我不知道下个月会怎么样,甲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负债的坑或许还要挖得更深,但只要这些笑脸还在,只要那句“李哥”还在,我就没资格走。 晚上再给甲方老板发个信息吧,哪怕他只回个“嗯”,也算有点指望。 工资表上的“500”被我用红笔圈了又圈,最后在合计数旁边写了行小字:“已发”。窗外的夕阳把工地的脚手架染成金色,老张带着几个兄弟在楼下搬钢筋,远远看见我,抬手比了个“OK”的手势。
“肉疼啊!”浙江杭州,一位家长发现儿子的外套在学校丢了,于是来到学校招领处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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